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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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南將孟凱文帶到樓梯間問,「怎麼回事?」

孟凱文坐著輪椅,腿上蓋一個小毯子,他自己動手將輪椅轉了下面對向西南。

「我被綁架了,他帶著幾個人來談判。」孟凱文說。

「被誰綁架?」向西南問。

孟凱文沉默,眼神更暗淡了些,「對不起。」

這一聲說的極輕,再低一些向西南就聽不到了。司昂出事,跟他孟凱文在一起,不是為了孟凱文還能為了什麼?向西南不想只單單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對不起有很多含義。他沒有照顧好司昂可以說對不起,他撐不下去要跟司昂分手可以說對不起,或者說他本來就跟司昂出事這件事情有著根本上的聯繫。

向西南擰了下眉心,「什麼意思?」

其實孟凱文很少對著一個人露出一種近乎於絕望的眼神,更別說是絕望時還要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向西南只看了他一眼便將視線挪到他緊緊抓著毯子的手上。這雙跳舞的腿算是徹底廢了,就算好了也會落下病根。

孟凱文將掛在輪椅上的包取下來,從裡邊找出來一封信遞給向西南。

這是一封沒有收件人和寄件人的空白信封,信口原本是用火漆封住的,但現在顯然是被人打開來看過,甚至應該還被捏在手裡反覆揉搓變得有些皺。向西南接過信封,兩半火漆合在一起便是一朵鬱金香。

「火漆上的紋路也很有意思,一朵優雅的鬱金香,信也很有意思,噴了茉莉花的香水。」

向西南的腦海里立刻閃過那日司昂與他在會場時的短暫交流,信封里的信並沒有被人取走,他下意識敞開信口聞了聞,大約是時間放的太長,已經聞不到司昂嘴中說的那個茉莉花的香味。

「給我的朋友向西南,我們分別已久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孟凱文的聲音悠悠響起,而後他將信從向西南手中抽走,將信紙從中抽了出來。

「落款是趙一虞。」孟凱文說,「西南,毒是我下的,不是針對你,是他司昂命大沒死。」

向西南一愣,孟凱文幾乎是立刻笑出聲,笑得流出了淚,一行清淚從他臉頰滑落,「可是我到最後我心軟了,我覺得死對他這種人來說還是太輕。」

「嘭!」

孟凱文整個人連帶著輪椅被向西南一拳撂倒在地,向西南緊逼一步抓住孟凱文的領口。孟凱文的頭撞在牆上,正好對準太陽穴,向西南這一拳實打實捶在他胸口。

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單憑向西南粗重的呼吸聲來判斷自己面前的人有多憤怒,離他有多近。

向西南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孟凱文你還是人嗎!」

孟凱文雙手落在向西南的臂彎,就像平時二人聊天,「他斷了我的後路毀了我的前途,是他活該!向西南,你是他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我這輩子最恨最羨慕的都是你這種人。自以為自己聰明絕頂,以為自己置身事外就能隨意摻和攪亂本來就不該在一起的感情。」

「孟凱文!」

「司昂中毒是我做的,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我下的毒。也對啊,一個根本沒有離開過他身邊的兇手怎麼會被抓到呢?」孟凱文忽然記起了什麼,擦乾了眼淚使勁睜大眼睛擠出一個他最招牌的偶像微笑,「和我一起下毒的人,你以為季覦不知道嗎?本來要我殺人滅口,可是我不敢殺人,我除了敢害一害司昂我什麼都不敢。」

又是季覦,又是季覦!向西南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大腦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他雙手失力,從孟凱文的領口處滑落,孟凱文將他的手抓住。

不對,不對!為什麼孟凱文害司昂要提起趙一虞,和趙一虞最有關的便是他自己,為什麼要強行牽連到司昂!向西南甩開孟凱文的手,「這封信是什麼意思!」

「你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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