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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王的路线，一连看了好几个，越发印证了常洐的猜想。
这个世界，不管是华国也好，还是其他的国家。
所有关于神的痕迹，被磨灭的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是为什么？
颤抖着手，正准备输入梦灵时。
“常……兄弟，你在搜索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李止险歪过脑袋看着常洐。
从常洐搜索的第一个龙宫他就开始好奇了，奇奇怪怪的他一个都不认识，好不容易到了精灵的时候，又看到常洐搜索了精灵王和精灵女王。
这是职业吗？
可是目前世界上已知的精灵一族最高的转职并没有精灵王和精灵女王呀。
“李同学，刚才宣讲的老人说，始皇帝确立了华国的第一个国家，那之前呢？”常洐无奈的将手机递到了李止险手上，表情严肃的问道。
李止险也愣了一下，这不是常识吗？随即想到了什么，用同情的眼光看向常洐，果然福利院高中就像传闻中那样。
“是啊，在始皇帝确立国之前，华国的人类都是零散的以小部落形式分散在各地，每天都会有部落彻底的消失，被妖魔吃掉。”
“再之前呢？人类就没有守护的——存在吗？”常洐试探道。
小胖子一拍脑袋，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喔喔，你是说图腾兽啊！有的有的！在始皇帝建立之前，会有一些大的部落供奉图腾兽寻求保护。历史书上还有一些存在，什么龙啊、凤啊、九尾狐啊一类的，不过到了后世这些图腾都再也见不到踪影了，虽然没有从课本上删除，但是那些搞学术的老是说这些图腾兽都是虚假的，是先民创造出来寻求希望和心理安慰的。”
“图腾兽……”常洐低声喃喃，正准备再问一些关键的问题，就被李止险用手拐了一下。
“我说，兄弟，出事了！”
常洐这才抬起头。
原来是他这个之前一直默默无闻，还是出生在福利院的小人物突然出现在第一名，引起了大部分学生的不满。
排行第七的少年亲自站出来实名抗议。
“我们需要公平！请还我们公平！”
少年眼眶都红了，只差一名！明明只差一名他就可以得到保送名额，输给前六的其他几个人他认了，凭什么一个福利院学校的学生凭空出现坐在第一上！
这个名字他听都没听过，一定有黑幕！
“是啊！这个常洐是谁啊！凭什么第一名！”
“我们抗议！”
“我们需要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