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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就是我家這一輩的掌權人,你要是想嫁,就嫁他。」傅耘喝了一口茶,把小青柑放在茶杯里。
方淼臉憋的通紅,「算、算了吧,傅爺爺,我可不敢嫁給他……我看他和池白晚貌似舊情未了,池白晚又不太喜歡寒哥,他們之間好複雜。」
霍老太太也拿起茶杯喝茶,吹了口熱氣慢悠悠地說:「我們已經老了,我只記得我孫子霍覺從海里救過一個人,也許就是他。年輕人啊,一吵架就尋死,我年輕時候也這麼衝動。」
傅耘想起什麼,耳朵微紅,他扭頭看著二樓拐角,若有所思道:「來個人去樓上盯著,別讓他們出事。」
——
池白晚被傅司寒拉進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熱水,傅司寒半跪下來,調試水溫,整潔的黑西裝沾濕了,顯得有些狼狽。
「過來,我幫你洗。」傅司寒直接要來拉他。
「傅總,請你出去。」池白晚態度很淡漠,「我自己洗。」
傅司寒想起什麼,那張染了冰霜的臉有一瞬間的愣怔,他緩緩起身,腳底打滑,卻把池白晚上衣的拉鏈打開:「上次見你,你渾身都是傷,讓我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
「都好了,沒好的地方也不給你看。」池白晚冷冷說道,回手把傅司寒往外推,奈何他根本推不動這座冰山。
冰山不走,蹙著眉心執意要看他洗澡。
池白晚無奈認了,當著傅司寒的面,朝著鏡子的方向自己脫衣服,鏡子被陽光照射,傅司寒站在他身後,隱匿在一片黑暗裡。
彼時,午後炙熱的陽光順著窗戶和窗簾的縫隙撒進來,不僅照在鏡子上,也照在池白晚光潔白皙的軀體上。
他細微的絨毛髮白,腰窩被陽光照出了深深的暗影,那兩窩凹陷剛好可以掐住,眼睛順著再往下看去,是一條……
傅司寒感覺自己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他難以從池白晚身上移開視線,不止是曲線的美好,更是直白地看到池白晚身上的淤傷。
從前就是這樣,池白晚皮膚薄,毛細血管多,身上總是莫名其妙出現淤傷,以前當做催情的情趣,現在傅司寒只覺得無比的心疼。
那一點點愧疚好像又捲土重來了。
傅司寒聽見自己的聲音很乾澀:「這都是那次從島上落水之後傷的嗎?」
池白晚低頭,把熱水淋在身上,傅司寒是見過的,在會所玩的那天,傅司寒以為他是欒愈,沒有幫他解圍,那個時候就應當看過他的傷。
池白晚不回答,把傅司寒當空氣。
傅司寒有些不悅。
六個月不見,當著池白晚的面,他很可恥地有了感覺,不過,傅司寒自虐一般的不去管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池白晚洗澡,任由欲望肆虐泛濫成災,無法紓解。
他總不能一見面就像個禽獸一樣抓著池白晚做一頓。
池白晚也看見了他的變化,心裡更後悔被他看著洗澡,又攆不走,這澡越洗越煩躁。
洗完之後,池白晚換上乾淨的散發著洗滌劑味道的衣服,抬腳就想下樓。
傅司寒從架子上拿著吹風機攔住他:「先吹頭髮。」
池白晚被他按住肩膀坐下,早就調好的熱風吹過他的頭髮,池白晚感覺傅司寒的手按摩著自己的頭皮,力道舒緩,細緻入微。
唯獨按到一個地方的時候,池白晚嘶了一聲。
那地方可能是楚瀾所說的腦部淤血腫塊的地方。
傅司寒動作很快停下,「按疼你了?」
池白晚抿著嘴唇,低頭垂下眼帘,「要吹就快吹。」
傅司寒不語,看在池白晚有病的份上,他忍了。
吹過頭髮,池白晚又被傅司寒牽娃娃一樣攥著手牽到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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