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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午的教育，下午陈八给众人发了两个馒头和一袋榨菜，渴了就让他们去厕所水龙头喝水，离仟桦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上午八点众人就被小豪和陈八踢踹的叫了起来，还没等离仟桦反应过来，就被其他人拉起出了仓库，塞进了两辆买包车，离仟桦座的是第二辆，看着窗外空荡荡的平原就知这里不是城里，而离仟桦身边或蹲或做的大多不是正常人，有几个是正常人但都年龄偏大，剩下年龄较小的都是残疾人，有的少了手有的少了腿，更有一个脸上遍布烧伤后的伤疤及其狰狞，蹲在离仟桦边上的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年轻人，但因为头发太长和脸上的污垢看不出多大，经过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离仟桦所乘坐的这辆到达了城区，坐在副驾驶的陈八吹了一声口哨，打开车门让众人下车，但由于有一个人看不见需要有人为领着，而瞎眼的那个人随手就抓住了离仟桦的肩膀，离仟桦看到那个年轻人并无动作，就跟着下车了，不到九点的街区是极其热闹的，就算已经是快十二月的天，也抵挡不住人们的悠闲时光，陈八最后一个下车，叼了一根烟对一众流浪汉说到：“都是老位置，瞎子那个傻子就跟着你。”一只手抓着肩膀的瞎眼青年轻轻的点了点头，见状陈八就在街角靠着车一脸享受，众人有序地散开，有几个人去了过街天桥下方的路边，那里人流量最大，还有几个人去了百米开外的十字路口边上，而一脸迷茫的离仟桦站在原地，身后的瞎眼青年轻推一下离仟桦，离仟桦就开始往前走，当遇到马路就会自己停下，离仟桦这样一个傻子更像是瞎眼青年的导盲犬，经过几条街后瞎眼青年就紧握了一下他的肩膀，离仟桦就停下了瞎眼青年嘴角翘起会心一笑，他放下手中的导盲杖，从身后裤腰掏出一块折叠的纸板等到自己身前，然后跪坐下来静静不懂，旁边的离仟桦也蹲在旁边抠弄着手指，这样的一个组合也令周围的人群同情心泛滥，瞎眼青年听到周围脚步声逐渐停下开始大声吆喝：“哪位好心人帮帮我们兄弟俩，我兄弟小时候就把脑袋烧坏了，我小时候遭受意外双目失明，父母早年双亡，小弟在这里给大家磕头了，请大家给点吃的吧。”说着瞎眼青年就磕了一个头，一只手还摸索着抓到离仟桦的脖子向下一按，本来蹲着的他猝不及防被按的直接以脸贴地，整个人跪着也磕了一个头，不，是磕了一个脸，周围的人看起身的离仟桦哭唧唧的，原本两条青黄的鼻涕又加了一抹红色，惹的人捧腹大笑，但更多的明眼人却能看出二人确实一个瞎，一个傻，很多人可怜二人都往纸板上扔了些零钱，一块，五块的还有各种硬币，可离仟桦刚要捡起看看这是什么，就被听到动静的瞎眼青年一手拍开，离仟桦也只能把手收回轻轻揉着，一上午过去傻子和瞎子这组收获的钱财最多，足有八九十块，中午人少时陈八会将他们叫回到面包车旁，检查一上午的收入，给他们一些五块钱的便宜盒饭，离仟桦见到饭盒打开拿手就抓，就连一旁别的流浪汉也嫌弃他，吃完午饭收入高的可以去面包车里睡一会，那些收入不好的只能自己找地方休息或者直接再去乞讨，瞎眼青年靠着导盲杖轻车熟路的拽着看离仟桦就上了车，离仟桦见瞎眼青年在放平的椅子上躺下，自己也有模有样的学着躺下，瞎眼青年一脸微笑双手抱着导盲杖，离仟桦侧躺着看着他，眼底的光芒再次闪过，瞎眼青年小声的问向离仟桦：“喂，你是真的傻吗？”离仟桦不出声“喂，你真是傻子啊？”离仟桦依旧默不作声“哎，就算你是个傻子，我也想跟你说说话，这里的其他人都各怀心思，算了不说这个了，傻子，我叫秦思默，几年前被拐进这里的，他们折磨我还挖去了我的双眼，我也想过逃跑，可一个傻子能做什么呢？我没有死的勇气哎，不说了不说了，睡觉吧。”瞎眼青年秦思默好像找到了宣泄口，但又觉得唐突自己的事情也没必要和你一个听不懂话的傻子说，秦思默转身侧躺不发一眼，离仟桦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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