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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送不送东西？送啊，不送她能愿意？不过这不是有小范吗？小范都帮我处理了。咦，三郎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小姑娘要的是你送不起的？不至于吧。再不行，送她两首歌不就得了。”
“……她什么都不要。”
“咦？”孟正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中充满了促狭，不过还是很靠谱的没有追问下去，反而道，“歌也不要？”
他没有回答。
有没有想过给杨楠两首曲子？也是，想过的，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自动就被他按灭了。
他把曲子给张明明，是觉得她适合，杨楠不适合吗？
恐怕更适合，事实上有两首曲子，就是他当年在云南，见过她之后写的，但他不想。
他从内心中，不想杨楠进娱乐圈，虽然他当初还帮她刷了一下票，但不过是不希望他被人有计划的黑，要说现在后悔了还不至于，但也真不想她在这里面沁入太多——早先这个想法还不是太明晰，现在却是越来越确定了。
“这小姑娘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嗯……这看起来有点像所谋甚大……是不是，要和你结婚啊？”
他看了孟正一眼，没有回答，暗暗的，却是忍不住的咬牙。
如果杨楠真想同他结婚那也就罢了——是的，虽然他不想结婚，但如果杨楠奔着同他结婚的话……李玄祯很认真的想过，好像，他是不讨厌的。
但杨楠也不想！
那一次他送她回去——不是送她回去还能是什么时候？他们现在相处的时间还是和过去一样！
哦，现在杨楠那个弟弟没再过来，他们还多了一个周末，那周末干什么呢？
拉片……
是的，看片子。
看各种片子。
国内的国外的，获奖的没获奖的，商业的文艺的。
李玄祯第一次知道，这世上tmd有这么多电影！这都是怎么拍出来的？投资人的钱都是这么浪费的吗？你说这能上映的也就罢了，那注定就不能上映的拍出来是干什么的？为了导演自身的宣泄吗？
过去这种事李玄祯会作为对艺术人员的包容一笑置之，现在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人是打着所谓艺术的旗号在骗人。
但这话他不能说，只有道：“这是，郑小姐给你安排的吗？”
“没有啊。”
“那……”
“但我既然要当艺人，这不是，基本的吗？”
杨楠说的理所当然，他只有暗暗的握下拳——什么时候，艺人有这种基本操作了？！艺人的最基本操作不是找个老板要资源吗？！
后来他是连哄带骗，才让杨楠把拉片子的地点，从小鱼转到了他那里——真的要说，还不只是他的缘故，而是因为有别人也要用放映室，杨楠能争取到的时间不多，这才顺了他的心意，否则……这些事李三郎有些不能想，每每想到，都觉得自己是被人下了降头……
嗯，说起来，云南那地方，是会有点奇怪的东西？
总之，他同杨楠聊天的时间大多是在接送上——是，拉片是一拉拉一天，但那会说话吗？说话吗？说话吗？
你看电影的时候说话吗？
就算说，也是说片子啊！
他倒是试图拐着杨楠说别的，但说不了几句那小姑娘就嘿嘿一笑，然后转着，继续去拉自己的片。
有时候李玄祯非常怀疑，这小姑娘能力不如他——这是一定的！
经验不如他——这也是一定的！
资源更不如他——这都不需要去衡量！
但为什么，就能摸他摸的这么准？
别的不说，对他的精准打击，那简直就像是做了特别的智能设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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