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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看起來很清醒，我緊握著他的手，不斷地親吻他的手背跟他說悄悄話。
「你在發抖。」他說話很困難，我低頭看自己的手，果然是在發抖。
「沒事，有點冷我。」
耳邊能聽到刀刃劃破皮膚和宮壁的聲音，我越發齒寒。
南城的眼睛慢慢閉上，我知道這是麻醉的效果，可是還是害怕，一直絮絮叨叨地說話。
「你知道嗎？我大學的時候想要跟你告白來著，但是跟室友說了之後她們都不太敢相信，我也覺得你不會答應，本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想要在情人節前一天跟你告白，度過大學最後一個情人節，但是我那天想了又想幾次都出了門最後還是沒有去，我怕說了以後你會注意到我，然後躲避著我，我怕自己以後被你厭惡，所以最後還是沒有去。如果我當時去了，你會答應嗎？」
我趴在床前，他無知無覺。
我繼續說：「後來一直也忘不了你，所以大著膽子投了你去的那個公司，結果居然得了，我想這一定是命運對我的暗示，現在想想，是不是你在暗地裡操作的，不然就憑我這種三無人員肯定沒辦法進的。」
我點了一下他的鼻尖，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
懷孕並沒有讓他的容貌失真，他還是那麼精緻。
「還有，我手機里好多你的照片，從大學到現在的，我知道這種行為很變態，但是我沒有辦法控制你，每次看到你我都想犯罪。」
我湊近他的耳邊。
我絮絮叨叨說了好幾件從未告訴過他的事，這些埋藏在我心底的事像是小種子一樣慢慢長起來，露出了青青的芽。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聲清脆地拍打聲，隨後就是震耳的兒啼。
我們的孩子出生了。
「南城！寶寶出來了！」
我欣喜若狂，為人母親的激動在一瞬間將我席捲。
我站起來去看我們的寶寶，結果一眼就看到被剖開的肚子和裡面的內臟。
好紅，好多血。
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隨後就是一陣黑暗。
這件事是我的黑歷史，被永久地記錄在了對準我的攝像機鏡頭裡。
我狂喜的臉正對鏡頭，隨後就是猛然一頓，軟綿綿地倒下去，產房裡的小護士叫了一聲，被醫生喝止，然後也沒有管我，等到一切縫合後續處理完了之後才停止拍攝。
我醒來的時候在床上，身邊睡著南城。
我們的房間多了一張嬰兒床。
我輕手輕腳地下床去，嬰兒床里睡著一個紅彤彤皺巴巴的小孩兒，皮膚上還有一層淺淺的白色不知名物質，頭髮倒是很濃密。
這就是我們的孩子。
對了，我都不知道是個姑娘還是個兒子。
小心翼翼地揭開它的小被子，底下穿著小尿布，我扒開一點點看，有小鳥，是個兒子。
南城給我生了個兒子。
小手小腳，我把他尿褲扒拉回去的時候他長長地打了個呵欠，然後癟癟嘴，張開嘴就開始哭。
完了，我把他弄醒了。
我之前學習過怎麼抱小孩子，但是還沒有在真正的小孩子身上試過，有點害怕。但是怕他吵醒南城，我還是把他從嬰兒床里抱出來了。
一個小孩子哪來這麼多頭髮呢，太濃密了這個，有點奇怪啊。
我一邊打量他一邊輕輕抱著哄，一邊回頭看南城，發現他睜開眼嘴角勾著笑正看我們。
小孩子一直在哭，哄了好久都還是很委屈的樣子。
「褲子是不是濕了？」他問。
我摸了一下他的尿褲，沒有濕。
也許是餓了，但是這話我可不敢跟南城說，他之前就說過絕對不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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