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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它掉了。」威爾看著手中的金幣出神。
「4年前從海里救起你的時候,我拿走了它---」我張了張嘴,卻又忍住了。
我能跟威爾說什麼呢?說他父親是被巴博薩船長下令綁在大炮上沉入深淵裡嗎?說他父親其實沒死,可是一直都被大衛瓊斯奴役著,過著永不見天日的生活?
沒有大衛瓊斯的心臟,根本誰也救不了老特納。
而那個黏糊糊的恐怖大章魚只看過一眼就讓人從腳底一直冷到心臟深處的顫抖。
「你知道這個詛咒對不對?所以你才割傷我的手。你知道他們想要我的血。可是為什麼他們說你也中了詛咒?」威爾從得知的隻言片語中猜測到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並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中了詛咒,明明我和他並沒有血緣關係。
「我的確中了詛咒,而也並不關你的事。」我看了眼窗外的幽藍海面,月亮已經從海平面上升了起來。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就算我是海盜的兒子也好,這就是我的命運。對不起,那天晚上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離開。這一切本該是我來承擔,而不是你,伊莉莎白。」威爾內疚地抓緊了手中的金幣。或者他在想,那天晚上如果他能攔下我的話,我就不會無緣無故失蹤,也不會被這些無惡不作的海盜們綁架。
「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或者,你想出去看一下外頭的那些海盜們嗎?月光會讓一切都變得真實。」我躲在牆壁和門縫之間,讓出位置給威爾,而這樣,月光也就照射不到我了。
誰知道我這麼一躲避,威爾竟誤會了。
「伊莉莎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卻退縮了讓你一個人面對如此恐怖的海盜。我知道這已經太遲,就算我死,也要幫你解除詛咒。」威爾抓住我的肩膀,這會兒倒忘記了什麼逾越身份了。
「威爾。你知道詛咒是什麼了吧?」眼前的威爾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如果他是電影裡頭那個默默愛著伊莉莎白的威爾,我也許可以一直假裝不知道。
「只要一沾到月光,我們就無所遁形。」我示意他看窗戶外頭的月光。
威爾其實也對所謂的詛咒半信半疑,只是當他探出去的半個身子迅速躲回房間內並嚴嚴實實關緊門之後,滿頭冷汗的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外頭甲板上的海盜,竟全部都變成了陰森森的、會走會動的活骷髏。
「你一直和他們呆在一起?呆在這條船上那麼久?」威爾無法想像怎麼能夠讓我一個女孩子和滿船的骷髏海盜呆在一起。
「威爾。你知道,我和你並不是兄妹關係。」壓低嗓音,我在威爾的耳邊低語。
「所以,當你看到我變成這樣,你還認為這是你的錯嗎?」我抬起手,讓整條手臂暴露在玻璃窗戶透進來的月光底下,瞬息間,有著纖細均勻手指的手變成了更加纖細修長的透明骨頭。
「你的手!」威爾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在我以為他會被嚇得奪門而逃的時候,威爾竟握住了那月光底下的骨頭。
「伊莉莎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月光底下的水晶骨頭以及半邊身體躲在陰影里的我。一半月光,一半陰影,就這樣把我置於陰陽的交界線上。
「我記得你叫我斯旺小姐的。」我有些報復性地逗他,誰讓他當初刻意保持距離來著。
說完,想要抽回手,威爾卻抓得緊緊的,怕手臂骨頭嘩啦一聲散架掉落地上丟失小尾指骨以至於解除詛咒還得變殘廢什麼的,我只得放棄就這樣讓他繼續抓著。
「你那個時候其實就已經知道我是海盜的兒子對不對?因為你拿走了這枚被詛咒的金幣,所以你才代替我被詛咒了對不對?」威爾緊緊盯著我的眼睛看,內疚得發燙的目光裡頭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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