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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白翳小脸惊错不已，嘴巴更是张的大大的。
“不是朱砂，原来，是血水……”
石清蝶看着画作，忽然恍然。
难怪，难怪她一直调试各种各样的朱砂，也试过一些鲜血，却怎么都不像！
原来，是血和水的交融之后，才能出现的效果！
她惊愕的低头，看向赵龙，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他一遍。
他，果然是乌镇子的亲传弟子？
“你，你真的是乌镇子的徒弟吗？”
白翳惊奇问道。
“嗯。”
赵龙转头，忽然咂了咂嘴，舌头微微一挑，“嗯？怎么回事？”
他一脸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难道是这画还有什么地方不妥？”
石清蝶马上问道，“还是，令师在作画的时候还有什么别的交代？”
“不是，我嘴巴好像有点香。”
赵龙转头说道，“我今天没跟人亲嘴啊？”
说着，又看向那一个杯子，瞬间说道，“这是谁喝过水的吗？”
“你……”
听到赵龙的话，饶是石清蝶这位忧郁仙子，也瞬间面色一阵发红。
“那，那是小蝶姐的茶水杯子……”
白翳听了，也是一脸的复杂。
“胡闹！”
赵龙听了，蹭滴一下起来，“你们怎么能给我用别人用过的杯子呢？而且还是陌生女子的？哎呀，我这一世清白呀！”
说着，一阵痛心疾首！
“你清白没了什么，我家小蝶姐才更得清白呢！”
白翳听了马上说道，“是你吃了她的，又不是她吃了你的！这是你的过错！”
“我吃了她的嘴吗？”
赵龙听了，瞪眼说道，“她嘴上没沾我的，我嘴上沾了她的，那谁吃亏呀，肯定是我吃亏呀？这传出去，我堂堂乌镇子的徒弟，和一个三流冒牌画师亲嘴……别人还以为我们不清不白呢！”
“……”
听到赵龙的话，石清蝶瞬间一阵气愤的想要杀人。
这个人，真是个十足的贱人！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呢？”
白翳听了，也是愤愤说道，“又没人请你喝这杯水！哪个让你吃人家的嘴……”
说着，白翳忽然闭口，一脸尴尬的看向石清蝶。
后者，虽然仍然面色冷若冰霜，但那眼神确实有些很不自在。
“罢了，今年的事情你们要保密。”
赵龙说道，“我就不追究你们对我的无礼了，哎，我的清白……我的清白……”
说着，赵龙摇了摇头就直接向外走去。
“哎，你等等！”
看到赵龙要走，石清蝶忽然把他喊住。
“干什么？”
赵龙转头，一脸戒备的看向她，“你对我有意思也没用！刚才水杯的事情我不认！”
你怎么不去死呢？
听到赵龙的话，石清蝶真想抄起旁边的画板，砸爆他的狗头。
“你想多了。”
石清蝶冷声说道，“我只是想问，你师父乌镇子现在何处？”
“在江都城啊。”
赵龙直接说道。
“乌镇子大师，在江都城？”
听到赵龙的话，石清蝶完全震惊，“真的？”
“废话，我能不知道吗？”
赵龙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