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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柯说得一字不差。
他很清楚周道士的这本小册子被他用过道法，除了他谁也不可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哪怕是他死后。
而那段内容的书写时间就在周道士死去的前一天，他还记得周道士临出门的时候笑着和他说，等他回来就告诉陆长泽一个好消息。
难不成他说的这个好消息……就是这个？
陆长泽沉思下来，他坐在床上盯着那一字一句出神。
过了好半晌，沈柯才开口打破了寂静，说道：“你现在相信了吧？”
陆长泽抬起头看他，“可是我还是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如果我吸了言小姐的道金之体，她……会怎么样？”
“我直白告诉你，吸了她的道金之体，她就会回到她从前的命格？”
“她从前的命格？”陆长泽疑惑。
沈柯点头，“对，按照她原本的命格，她在一年后本该自杀身亡，而且这一年里她也不会过得很好，现在突然有了道金之体，才会让她的生活一帆风顺。”
陆长泽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所以……没了道金之体，她会死，对吗？”
沈柯点头。
陆长泽攥紧了拳头，他内心挣扎得厉害，且无比难受，而这种难受让他有了窒息感。
他对言説有好感，却也到不了说爱的地步。
这诱惑力对陆长泽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做梦都想要成为正常人，这也是周道士的心愿，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个方法，而陆长泽却……
陆长泽深深叹了口气，他目光中有了决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跟言説本没有太多交情，况且言説死后还可以轮回，或许……他应该狠下心一次。
“你告诉我，该怎么做。”陆长泽淡声说道。
沈柯高兴起来，连忙道：“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言説爱上你，也就是圣爱之心，一年后会有一次狼人食月，在那一天结合，凭借着言説对你的圣爱之心，你可以吸走她的道金之体。
还有一点最为有力，你可以骗言説跟你结下云欲咒，这样一来她对你感情越深，你就越能把控住自己周身的阴气，从而加强自己，将阴气为你所用。”
陆长泽目光晦暗不明，“只是这样吗？”
“当然，很简单的，抓住一个女人的心，比什么都要简单，你要是不懂我可以教你。”
“谢谢你，不用了。”陆长泽说道。
沈柯乐呵一声，刚准备说话，他耳朵却动了动，神色立刻严肃下来，“偷月族的人来了，是冲你来的，他们把你当鬼差的。”
“我对付得了。”陆长泽云清风淡地说道。
“我倒有个计划……”说着，沈柯凑在陆长泽耳边说着什么。
陆长泽皱了皱眉，却也没有拒绝。
等到言説走后，陆长泽站起身到玻璃门前看着言説的卧房里，他心不知为何被刺痛，总觉得快要呼吸不上来。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他还要困扰永生永世，直到被人化为开黄泉路的钥匙，又或者用掉最后一瓣彼岸花瓣后魂飞魄散。
陆长泽神色挣扎，喃喃道：“对不起言小姐，请原谅我。”
说完，陆长泽留下了痕迹，走出了酒店房间。
……
回忆完那些事，陆长泽心乱如麻。
他随意冲澡洗掉了身上的血渍后，躺回到了床上，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直到接近天亮，陆长泽才昏昏欲睡。
第二天直到中午陆长泽才起来，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言説正跟谢安说着什么。
谢安一看见他，扭头就走了。
言説听见动静回头看去，笑呵呵地走过来挽住了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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