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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了吧。」
「我也覺得肯定是作弊了，等著看他被學校開除吧。」
「難怪這麼久才更新排名，看來學校都不相信陸念爾會考出這個成績。」
「像他這麼蠢的oga真少見，連作弊都不會。」
「沒準兒人家是為了某個人，我聽說陸念爾最近……」
議論聲越來越大，聽得宋漾皺起了眉頭。
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陸念爾又在樓道上和段思吾狹路相逢，同路的還有蕭恣。
這是今天他們第二次見面，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任何接觸，連視線交流都沒有。
蕭恣回頭掃了眼陸念爾的背影，小聲地說：「哥，你看到那個成績排名了嗎？陸念爾考到了第六名！名次居然比我還高！」
作為每次考試的全校第一名，段思吾從未去關注過學校的排名榜，對陸念爾的成績更是一點兒都不了解。
「第六名。挺好。」他簡單地做了下評價。
「是挺好的。」蕭恣：「不過如果是作弊得來的成績，對其他同學可就不公平了。」
段思吾默了默，問：「你看見他作弊了？」
蕭恣搖頭：「沒。但論壇上都是這麼說的，還說他是因為某個alpha才會去作弊。」
段思吾想起了在車上看到的那一幕，不自覺地沉下臉色。他幾乎不去論壇，唯一去的那一次是為了刪帖封號，有關論壇上的消息也都是蕭恣告訴他的。所以當蕭恣說陸念爾是為了某個alpha時，他能想到的人只有賀知然。
「我一開始以為他是為了他的小竹馬。」蕭恣繼續說：「不過上個周陸念爾發貼澄清了他們的關係，我現在有點擔心他是因為我才作弊。」
段思吾自動忽略掉蕭恣的過度腦補，只捕捉出其中兩個字：「什麼發貼？」
「就是論壇上的帖子，說了你也沒興……」話還沒說完，蕭恣親眼看見段思吾在他面前點開了學校論壇。
另一邊的辦公室里。
陸念爾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擺在面前的試卷。他很確定，每一張試卷上的字都是他寫的。
只是這分數……完了，一不小心考多了。
早知道他就該少做幾道題。
「陸念爾同學，這些題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嗎？」
辦公室里除了帶他來的班主任外，還有一個長得非常嚴肅的年級主任，一看就很兇。
陸念爾點點頭，努力維持著一個聽話乖巧的oga人設。
年級主任顯然不信，否則不會問出第二句，「你知道我們學校對作弊的懲罰是什麼嗎？」
陸念爾順著話問：「是什麼？」
年級主任一臉嚴肅地回答：「會被學校直接開除。」
說完，他就看到oga低著頭揉了揉微紅的眼眶，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
「只要你好好的承認錯誤……」年紀主任放軟語氣，「學校方面也可以酌情處理。」
陸念爾抽抽噎噎地回答：「可是，我真的沒有作弊……如果老師不信的話，我可以重新考試。」
他真沒作弊，他只是不小心把分數考高了而已。
年紀主任和班主任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去找了一套同樣難度的數學試卷。
「行。」年級主任把筆遞給他，「在這裡寫。」
陸念爾接過筆，猶豫地抬頭去看他們，「如果能夠證明我沒有作弊的話，老師可以向同學們解釋嗎？」
「沒問題，前提是你能證明自己沒有作弊。」
話是這麼說的，但陸念爾看得出來，他們並不相信自己。
越是如此，他越要努力證明。
於是，不到一個小時陸念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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