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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她胆怯的问他:“还在吗?”
他从鼻腔“恩”了声。
她将袋子放在一边,退后几步,“我走了。”
他没说话,她当他是默认,踩着月光慢慢走远,三步一回头,害怕却又担心,她又停了下来,低头倔强道:“我没有。”
“什么?”
她开始哭了,“我没有和叶询睡过,我没有跟任何人睡过。”
说完她就走了,在月光下投下几道影子,然后消失。
他在黑暗中笑了,“我当然知道啊。”
后来程继阳站在门口看他一瘸一拐的走回来,身上脏兮兮的,只穿了件衬衫,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简单了解释了下,轻轻进屋。
“你校服呢?”
程继阳在问,他轻微抬眼,想起那个擦过许一淼背上污秽的衣服,“扔了。”
“扔了?”程继阳无语看他,“神经病吧,冷不死你。”
叶询说完这段许一淼都不及的往事,程继阳沉默了,良久后回道:“就因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