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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整岔劈了……
尺玉嘴巴一松,啃了一半牛肉乾吧嗒掉在腿上,他抬臉看向回來報信的弟子,問道:「宮主現在可是在魂危堂?」
弟子頷首,「是。」
「那就好那就好……」尺玉嘰嘰咕咕地撫了撫亂跳的心臟,將手中吃剩一半的肉乾袋子放在了桌上。
魂危堂說白了就是個山莊大的醫館,戒備並不森嚴,以他現在的身份溜達過去無人敢攔,而且還有擼貓作為藉口。
反之,假使宮主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歇著就不好辦了。
宮主地位最高,下面的弟子多多少少會狐假虎威,好比皇帝跟前伺候的太監,即便是擋著乾清宮的門,親媳婦都沒轍,更何況是別人家媳婦。
尺玉起身朝房樑上坐著的業鳩招手,「那個誰,式粼哥哥去鎮上辦事了,所以你得跟我走一趟。」
業鳩眉頭一緊,「去魂危堂?」
「難不成喊你去茅房?」尺玉反問。
小貓咪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招人煩,小貓咪沒人陪難免要作一番妖的,合情合理。
尺玉白了一眼落地的業鳩,搖著腰間宮絛的玉墜大步流星地走出剎祭殿。
業鳩在被尺玉第八百零一次噎住後很想說老子不伺候了,可現在調到別的堂還來得及嗎?
顯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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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二人一口氣溜達出旭裔堂,才邁過大門的門檻,就被人高馬大的壯漢堵住了去路。
換作一般的小貓咪估計得蒙,可尺玉是誰?那可是在城裡大布莊混過的富家貓貓,見過世面的好伐!
哪怕叫不出壯漢身上的料子是什麼名,也能一眼看出料子的檔次和萬翀的差不多。
「是個堂主吧?」尺玉朝威武雄壯的寺丞挑了挑下巴,一副准沒錯的表情,「來都來了,咋不進來坐呢?」
「兩日不見,少宗主不記得我了?」寺丞咽下來意,上下打量古里古怪的尺玉。
自打在涮肉館子無意間聽到尺玉與式粼的對話,他怎麼看尺玉都與傳聞中溫文爾雅的少宗主大相逕庭,甚至一度懷疑尺玉是易容假冒的。
但當時只有他與手下兩人聽見,單憑片面之詞不足以給式粼扣上欺瞞的罪名,加之他與式粼遠日無冤,近日無讎,便沒攪和其中。
此番前來無非為了一個姻緣的可能性,倘使尺玉肯出手幫忙,那夜之事他左耳聽右耳冒也未嘗不可。
「一面之緣哪能說記住就記住?這位堂主不會是專程來旭裔堂挑理的吧?」尺玉不覺記不住人有多失禮,既然是個堂主必定是喜宴上打過照面,當晚人和菜均滿滿一桌,菜他都沒吃全乎,更別說認人了。
業鳩對熾烈堂堂主行事刻板早有耳聞,見其臉色微變,唯恐對方擊其不意,連忙上前半步,「右護法此刻不在旭裔堂,寺堂主擇日再來吧。」
「什麼時候主子說話輪到下人插嘴了?」寺丞眸光一厲,拳如雷霆之怒不由分說擊向業鳩胸口——
勁拳攜風,吹得尺玉雙頰碎發翩飛,他驟然縮緊瞳孔,只見業鳩握劍的手臂攔下一擊,後腳如長釘深入地面,盾牌般擋在他面前。
緊接著業鳩小手指勾成哨形,一聲類鳥的長鳴響起,平日裡隱於暗處的旭裔堂弟子瞬間從屋頂、林中、門後不斷向他們靠攏,浩浩蕩蕩地形成一堵人牆。
「右護法有令,不惜一切代價護少宗主周全——」
業鳩聲落,劍拔如風,齊齊指向寺丞。
頭回見大場面的尺玉心裡直呼過癮,若事不關己他定搬來小板凳坐在一旁吃牛肉乾看熱鬧,只可惜眼下這麼做會給式粼惹麻煩……
「沒有沒有,這位堂主沒有想動手。」尺玉抬手薅過業鳩後脖領,笑眯眯說,「旭裔堂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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