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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啊？&rdo;顧嵐像是完全沒察覺秦博文的敵意，實話實說，&ldo;我是個主播。&rdo;
&ldo;電商主播？&rdo;秦博文唇邊揚起一抹笑意，似乎是想笑，又生生壓住，&ldo;是網紅嗎？就跳跳舞唱唱歌喊幾聲哥哥就人打賞那種？&rdo;
&ldo;秦博文，&rdo;秦修然放下擦著手的帕子，笑容帶了幾分涼意，&ldo;你平時就這些愛好？&rdo;
所有人察覺不對，屏住呼吸，秦江河假裝沒有聽見，蔣舒似乎是有些為難。
秦修然和秦博文對峙在飯桌兩邊，只有顧嵐渾然不覺這尷尬的氣氛，認真解釋：&ldo;我要是個網紅就好了，我不紅，就是個電商主播。你是不了解我們這一行才有誤解，隨便唱歌跳舞就能當網紅，誰不想當？那都需要專業技能。&rdo;
&ldo;可能顧小姐想當網紅，我們可不想當。&rdo;秦博文轉過眼來，看向顧嵐，言語似有深意，&ldo;我們可不一樣。&rdo;
&ldo;可能吧，&rdo;顧嵐點頭，&ldo;畢竟你們賺錢多，也看不上一天幾個億的。&rdo;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片刻後，有人小心翼翼詢問：&ldo;那個，不好意思，顧嵐小姐，您是電商主播？&rdo;
&ldo;是。&rdo;
顧嵐扭過頭去，看見一個中年人，對方好奇看著她，疑惑道詢問：&ldo;你們一天可以有幾個億？&rdo;
&ldo;那得是很大的主播了，&rdo;顧嵐比劃，&ldo;其實我們換個說法就是線上銷售，主要盈利方式和傳統銷售一樣，依靠提成，但我們面對的客戶是全國，一個直播間，可以擁有無上限的客流量，那我們銷售能力就很強，也就比傳統銷售收入會高很多。&rdo;
&ldo;這我知道，&rdo;有人附和起來，&ldo;之前不是王總的公司推了一個新項目，他們公司年輕人就找了個大主播合作，一晚上銷售額就到了正常一個季度的額度，還提高了知名度，廣告費都省了不少。&rdo;
大家說起錢，頓時來了興趣，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說起現在網絡對實體業的改變起來。
剛好顧嵐這個&ldo;專業人士&rdo;在，而且這位&ldo;專業人士&rdo;又是秦修然這種投資金主的女朋友，大家也就和顧嵐積極聊起來。
沒想到是這個走向，秦博文臉色極為難看，眼看著顧嵐開始和在場的人交換名片，秦博文終於克制不住，嘲諷出聲：&ldo;說來說去也就幾個億的事情，你們這行業也賺不了多少啊。&rdo;
&ldo;是啊，&rdo;顧嵐坦然承認，和秦家這種龐然大物比起來，一個主播的收入的確算不了什麼，但顧嵐還是好奇，秦家到底底子有多厚，幾個億怎麼這麼輕描淡寫，她忍不住詢問：&ldo;我不是想探聽您隱私，就是說起來了，冒昧問一句，你一天能賺多少啊？&rdo;
這個問題出來，秦博文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顧嵐趕緊擺手：&ldo;你不回答也行的，我就問問。&rdo;
&ldo;他不賺錢，靠和家裡乞討為生。&rdo;一直沉默著的秦修然突然出聲，顧嵐回頭，就看秦修然靠在椅子上，回過頭來，唇邊壓著笑意，&ldo;唐僧都沒他能化緣。&rdo;
秦建清一直沒有給秦博文什麼產業，他至今仍舊依靠和家裡拿錢生活。
自己不賺錢，幾個億說得輕描淡寫。
在場人大多數都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雖然錢在他們眼裡早就是數字，但也知道這玩意兒，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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