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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徐芝芝察覺到自己對於蔣施多了一些寬容。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先鬆開。」她拉下了對方纏在她腰上的手，語氣嚴肅了些：「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喜歡。」
「只是開玩笑假設，放開。」
她的話如同一盆涼水澆滅了蔣施熾熱的心…只一瞬間，就從天堂掉落地面。
他將臉貼在女人的側頸上，嗅在她身上的清香，很軟很香和以前一樣。
可此刻蔣施一點都笑不出來，他甚至快哭了，原本以為的守得雲開見月明，哪知道只是一句玩笑。
他沒說話也沒鬆開，徐芝芝皺了皺眉準備直接把他推開，也是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的頸側有些怪怪的。
她伸手碰了下濕濕的，是透明的水：「你哭了？」像是不可思議，徐芝芝加大了一點音量。
隨後就是用手扯過他的頸脖，他的眼睛紅的有些可憐，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的過分的皮膚，還真哭了。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別這樣。」徐芝芝不怎麼會安慰人，對於自己不小心把救命恩人弄哭了，也有些尷尬。
她扯過一旁的紙巾趕緊遞給他：「別哭了，對不起。」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道歉的話說了，對方哭得更凶。
他並沒有吵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只是睜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那眼睛裡都是淚和委屈，不吵不鬧就掉眼淚。
可憐無辜這些詞在這一刻都能用到他身上，自從發生了自殘行為後，蔣施的精神狀態一直都很脆弱。
就算現在好了可以自由生活在這個社會上，但他還是經不起折騰也容易感情用事，他的世界裡好像只有她…
徐芝芝理解不了他的情緒變化，也不明白一個玩笑會給他帶來那麼大的傷害。他沒有接她遞過去的紙，只是沉默了坐在那裡，眼淚從他的眼眶滴落隨後落在徐芝芝的手上。
沒辦法，他不接徐芝芝只能掐著他的下巴親自給他擦。
「我說了對不起，你別哭了很煩。」明明是在道歉，但卻顯得很不耐煩。「蔣施你聽話。」最後沒辦法她又補充了一句。
「對不起，我錯了。」
無意識的說著這些話，卻不知自己的聲音罕見的溫柔了下來。
像是在哄人…
「真的？」
她擦呀擦，在要擦完時聽到了青年的的聲音，有些暗啞也有些哽咽。
「是真的，對不起。」道歉的話如同不要錢一樣從她的口中說出。
徐芝芝不知道自己的態度轉變，但蔣施卻知道…他的芝芝對他更有耐心了，如果是以前這時候，不對以前不會有這樣的時候。
徐芝芝看他一點都心煩，又怎麼會在意喜歡他？
「我原諒你了。」
「芝芝，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騙我？我難受。」沒有什麼比期待落空而了更難受，聲音輕語氣委屈他很乖也很聽她的話，像是只小狗在努力討好她。
可如果他不在這個時候偷親她，徐芝芝一定會更愧疚。
又輕又突然的觸碰，如同蜻蜓點水，不帶任何旖旎的想法，他就是單純的想親她。因為今天的芝芝很漂亮，因為他想親她…
很輕很快，快到徐芝芝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等她反應過來時早就什麼都沒有了。
蔣施也離她遠了一些。
不知怎的，這一次徐芝芝罕見的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不習慣有點怪怪的，像是不應該也確實不應該。
這樣的觸碰太親密了，也太曖昧了，這不是他們之間該有的關係。
「抱歉我不該開那樣的玩笑，我向你道歉。」她轉過了視線，重新看像電視機沒在看他。
「但我也想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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