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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一时之间，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陈道温再次叹息，又道：“武道，武道，真正的核心并不在于武，而在于道。”
“哦？”
叶风有些不明白陈道温所说的含义，却也没有多问，安静的等待着下文。
又过了一会，陈道温目光深邃的望着夜空，低声说道：“道，虚无缥缈，看不见又摸不着，然武者是真的存在的，武道巅峰到底是个什么境界？那个世界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叶风心中一动，他当然知道武道巅峰是什么样，那是动辄天崩地裂，移山填海的大能存在。
不过他自然不能跟陈道温这样讲，低声道：“师父，你和师伯武将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可以算得上是武道的巨擎巅峰存在了。”
“哈哈，坐井观天的看法，你这小子也是……算了。”
陈道温哈哈一笑，然后又摇头说道：“你说我们是武道巅峰，可是我却觉得，在那个境界的人看来，我们只是刚刚踏上攀登巅峰的路。”
叶风没说话，长长的叹了口气。
因为陈道温的话真的说对了，若是以他前世的标准来看，现在的陈道温和武将，还真的只能算是刚刚踏上修行路。
“不过，我们这个老家伙就算再活，又能活多少年？那巅峰，我们肯定是看不到了。”
陈道温呵呵一笑，慈祥的眼神注视着叶风。
“师父，别这么说……”
叶风只感觉心中一紧，可是劝说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口，因为他自己也清楚，陈道温说的是事实。
不管怎么说，筑基之下都是凡人，就算是武道高手，能活个一百来岁，那也已经是多说了。
筑基后，寿元可以增加几十年到几百年不等，但是这些对叶风而言，自然是大有希望。
可是对陈道温，武将这样的老人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叶风也没办法帮助他们。
“呵呵，我活了这一把年纪，对于生死之事，不说看破，也早就已经看淡了。”
陈道温摇头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笑呵呵的说道：“不过对于我们，没有了希望的事情对你，或许还有一些可能性。”
叶风低声说道：“弟子的资质一般，但是我相信勤奋可以弥补资质上的缺失。”
“你这小子，满口胡说八道，你的资质还算差吗？”
陈道温叹了口气，道：“等我们都死了，若是有一天你真的到了那个境界，一定要提上一壶好酒，到我的坟前去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