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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联想，不过现在追查这些旧事也没有意义了。”
“那么——”石嘉木小心翼翼地问道，“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原先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以我对薇薇安的认识，她不会放弃的。她会不顾一切为赵卫报仇。只是我们这方少了赵卫，你的处境将更加危险。”
石嘉木摸摸左侧头颈，苦笑着说：“我只希望，基塔维亚手头没有多余的炸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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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联想，不过现在追查这些旧事也没有意义了。”
“那么——”石嘉木小心翼翼地问道，“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原先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以我对薇薇安的认识，她不会放弃的。她会不顾一切为赵卫报仇。只是我们这方少了赵卫，你的处境将更加危险。”
石嘉木摸摸左侧头颈，苦笑着说：“我只希望，基塔维亚手头没有多余的炸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