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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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重華宮放人,否則她走到哪裡都是沒名沒分的宮婢。

琥珀頹然地垂下了手,不再言語。

薄安見狀,安慰道:「你放心,重華宮娘娘的張揚性子,在她未入宮前就已經人盡皆知,若是知道了你的事情要罰你,此刻已經滿宮尋你回去受罰了,又怎麼會滅燈就寢?」

「可是……」

琥珀想說她們家姑娘自從那日醒來以後就變了許多,嬌氣未改,可性子卻沒那麼惹眼了,也沒有從前那麼急切,說風就是雨。

薛美人打斷了她,「沒有可是。蘭香,你送她回去,確認貴妃不會罰她再回來。」

薄安覺得如此安排很是妥帖,「便說你迷了路,遇見蘭香,她送你回去也說得通。」

琥珀心下一軟。

她覺得太子殿下一點架子都沒有,體貼極了,與傳言一樣,寬仁親善。

有些女子是經不起一絲關懷的,當她們的愛意洶湧而起的時候,許多事情就都自動忽視了。譬如說真為她好的話,為何不是親自帶她回重華宮討要籍契?譬如說,即便霍暮吟不知情未曾追究,那麼薄宣呢?真為她好的話,為何還會叫她羊入虎口?

蘭香帶著琥珀走遠後,薛美人問道:「何苦招惹這個麻煩?」

薄安眸色深沉,看向濃重的夜色,「薄宣眼下在重華宮,孤得知道他在做什麼,到底是夜郎皇后的遺孤,父皇若是起了懊悔之心,難說不會以立嫡的理由叫我讓出太子位。」

薛美人道:「安兒,你會不會想得太多了,照你父皇的性子,他不會承認自己的懊悔,只會變本加厲地折騰薄宣,用以證明他從沒有後悔過,來鞏固他瀕臨絕境的自尊。一個帝王,是很難承認自己錯了的。」

薄安道:「父皇沒有此意,可朝中已經漸漸有人提及此事了。父皇重病在床,說句大不孝的話,他已經很難左右朝政。薄宣是皇祖母引渡回宮的,又是夜郎皇后嫡子,朝里的立嫡之說甚囂塵上,孤不能再隱忍不發了。」

薛美人沉默了。

她久居深宮,加之後宮不得干政,朝政之事她懂得不多,不敢置喙。

重華宮。

薛美人走後,殿門「吱呀」一聲,玳瑁開門進來,道:「姑娘,薛美人送了樽汝窯白瓷的笑口彌勒來,可要掌燈瞧瞧嗎?」

殿裡沉陷在一片黑暗之中,回應她的是詭異的靜謐。

直到夜風長驅直入,捲起一頁頁宣紙,散發出喋喋聲響,蓋過美人脫口而出的驚呼。

她們家姑娘趴跪在白玉案上,細腰被從後面繞來的大掌緊扣著,抵在勁腰之前,曲線貼合,足夠讓人臉紅心跳。

片刻之前,就在薛美人剛來的那會兒,玳瑁說霍暮吟已然就寢,薄宣便低聲在她耳際輕聲呢喃:「原來母妃在這白玉案上也能就寢?」

霍暮吟想起上一世在這白玉案上發生的事情,不自覺有些想入非非。黑暗之中,她一張臉紅透,偏生薄宣恬不知恥,在她耳邊淺淺笑開,惹得她心跳加速,抓心撓肺,咬牙切齒。

於是她「不知不覺」掙開薄宣的手,趁著黑暗,翻身從案上爬走,試圖逃脫薄宣的桎梏,離他遠些,以免再發生上一世的驚駭之事。

未想,薄宣警覺如斯。

她才爬出一步,修長的手臂便從身後纏了過來,大掌扣在她腰間,狠狠一帶!

霍暮吟整個人撞入他懷裡。

她能感受到薄宣一瞬間的僵硬。

隨即,似有一把短匕抵在她後腰。

霍暮吟惜命,頭皮一緊,道:「宣、宣兒,不至於不至於。」她認慫道,「我不跑了還不成,你快些把短匕收起來,自家人別傷了和氣。」

薄宣抿著唇,身子往後撤了些許,額角汗珠隨即凝結,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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