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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有人被拖过地板的声音大致传到了夏洛特的耳朵里，因为本把卫斯理拖出了办公室。
卫斯理拒绝放弃。“纳赫特先生...请。。。我是你最忠诚的工人！
当脚步声接近门口时，夏洛特惊慌失措，而约兰达就在那一刻扑了过来救她。“夏洛特！你在这里干什么？
夏洛特抓住约兰达的胳膊，试图跑过去，但当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打开时，她僵在了原地。
“你在这里做什么？”本惊讶地问道。
夏洛特转过身来，看到穿着保安制服的卫斯理跪在地上，本拽着他的衣领。卫斯理的头发乱糟糟的，他看起来像一只毛茸茸的、被虐待的狗。
“夏洛特·温特！”卫斯理尖叫道。“你是来看着我毁了我一生的苦头吗？”
“霍尔特先生？”约兰达说，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本先生？”
“那不关你的事！让开！本咆哮着，拖着卫斯理一起走。
本做了个鬼脸，拽着卫斯理的衣领把他拖走。
“夏洛特·温特！我要杀了你！卫斯理突然大吼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夏洛特冲去。
夏洛特试图避开他的攻击，但有人从后面推了她一把，让她摔倒在地。
卫斯理趁此机会将她压住，将匕首的刀刃刺入她的肩膀，让她大声尖叫。
鲜血开始从她的伤口流到地上，本冲上前去制服卫斯理。
“走开！”卫斯理大吼一声，将夏洛特锁在窒息之中，用匕首指着本。“再靠近一点，我就把她变成尸体！”
“冷静点，卫斯理！”本说。“你不必这样做。你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是的，霍尔特先生！放下你的匕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约兰达补充道。
“什么麻烦？”卫斯理厉声道。“她只不过是个荡妇！是你们殴打我，派我去守卫某个被遗忘的地方，让我受苦！我想要的只是报仇，你却把我交给警察？为什么？为什么呢？
“这是你应得的！”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浇灭了卫斯理愤怒的火焰。
扎卡里背光的身影从办公室里出来，仿佛他是从天而降的神灵。
卫斯理跪倒在地，恳求道：“纳克特先生，请不要把我交给警察......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远离你的！
“只要同意他的要求，纳赫特先生，”约兰达说。“夏洛特已经受伤了。再拖下去，她会死的！
扎卡里眯起眼睛凝视着夏洛特。
那时，夏洛特已经像树叶一样颤抖。她的脸色苍白如床单，但她用力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保持安静。
她身上的鲜血早就浸透了她的黑色制服，卫斯理的匕首已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迹。
“哈哈！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了。是因为她，不是吗？卫斯理嗤之以鼻。“放心，我还没碰过她。如果你放开我，她将永远是你的。
夏洛特抬起头来，迎上了扎卡里的眼睛。不可能。。。
“你没有权利这样威胁我！”扎卡里厉声喝道，他的声音比冰还冷。“没人！”
没人料到他会这么说，走廊上空一片诡异的寂静。
“所以你想让她死？”卫斯理咆哮着，将匕首更深地压入夏洛特的皮肤。
她抬起下巴，强迫自己保持不动，尽管死亡的气味已经充满了她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