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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定远侯府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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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走出来,额头割破了一道口子,艳红的鲜血顺着清隽的眉梢眼角蜿蜒而下,淌到了脖颈。

少年急忙上前两步,掏出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细绢布捂住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更咽着说道:“公子这又是何苦,若是不同侯爷硬碰硬,又岂会吃这个哭?”

项斯远并未回答他的话,抬手捂住额角的绢布,嘴角裂开一抹笑,轻声说道:“侯爷不能再阻拦我返朝了。”

虽是至亲骨肉,他也只叫“侯爷”,并不叫父亲。

少年差点掉下眼泪,嘴里不住应道:“哎哎,公子如愿以偿,是件大喜事,快找个大夫瞧瞧伤吧。”

项斯远强忍着晕眩,被搀扶着往自己的小院中走。

大夫早在路上便着人去唤了,就住在侯府边上,瞧着项斯远的伤脸上并不见半点惊讶,熟稔又快速地给他包扎完了伤口,留下一些金疮药,嘱咐了换药的种种事务,又开了几贴安神汤方罢。

清风毕恭毕敬付了诊金,又十分周全地亲自送他出门。

荣安堂陈设简陋,下人也少,为防正院的眼线,项斯远将侯府指来的人都撵了,只留下益阳带过来的寥寥数人。

屋子里一时空了下来,项斯远轻抚着刺痛的额头,正待提笔完成晚上未抄录完的书卷。

忽地,一个身穿玄黑劲装的少年从门外进来。

项斯远一顿,抬头瞧了他一眼,低声问道:“可是殿下那边有什么消息?”

少年名叫竹剑,面上负责荣居堂的跑腿事物,实则是项斯远与宫中的接应。

竹剑垂下眼睛道:“是,宫里头的人说殿下请公子明日午末之后到宫中一叙。”

项斯远眼睛一沉,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挥手道:“下去吧。”

少年躬身行了一礼,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项斯远重新执起狼毫笔,只是瞧着书页上那一排排的蝇头小字,却是心神不定,怎么也看不进去。

那位小殿下这个节骨眼让他进宫,究竟目的何在?是想劝他顶住压力迎难而上,还是也因流言着了恼,也想像他父亲一般,劝他自行辞官呢?

他将笔往案上一搁,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事到如今,进退皆是死局。

他可以不顾将来的惨淡前程坚持上任,甚至不惜梗着脖子忤逆定远侯爷的吩咐,因为那是圣上亲下的旨意,只要他不说话,谁也不能在明面上逼迫他。

可他却无法罔顾这位昭阳公主的意愿,凭她在宫中的地位,他的前程命运,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将未来都系于一人之手,这种受人掣肘日子提心吊胆的日子,可真是让人不安。

他往身后半旧的红木八仙椅上一仰,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脑中思绪纷乱如一团乱麻,一会是离开益阳前祖母的谆谆教诲,一会是登科入仕的春风得意,一会又是方才定远侯爷嘲讽暴怒的脸。

尽人事,听天命,也只能如此了。

孟滢滢手脚很快,第二日一早便传来口信,说人已然找到,只等找个恰当的时机,就能把姜三的事情捅出去。

刑部主掌勘断治狱,与大理寺互为表里,关系盘根错节,孟滢滢的父亲多年浸淫三法司,联系刑部旧友稍加运作,又不露痕迹并不困难。

这时再收买些人手在京中暗中把控舆论风向,把这事传扬开去。

流言如沸,是止也止不住的,越压制便会闹得越厉害。

到那时候,可就并非只是风月传闻一般的小打小闹了。

凭姜三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严查之下,不死也得脱层皮,短期内想再官复原职是不太可能了。

关键在于背后是否有姜府势力相护,但这也不难解决,只要此案能惊动三司上表圣听,卫瑜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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