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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老爹笑侃完他,又扭頭點了這屋人,見著禁軍六衛缺了一個,轉頭問道:
「靳儀圖呢?那啞巴人,他去不去?」
「御前衛,守著皇上呢唄。哥兒幾個里就數他成天最忙,見不著人影。不過咱幾個去了,他那性子,定然悶聲跟著。」
季春風可會看眼色,瞧詹老爹手邊壺裡沒了酒,便把自個兒的送過去,說:
「詹爹,儀圖本就不愛說話,您再成天喊他啞巴,改明兒真咒成啞巴了怎麼辦?」
「要不人怎是御前衛呢。」項穆清待這會兒紙上墨干,折起來揣進懷裡,含笑說:
「季春風,若換你這嘴皮子做御前衛,比太監都能絮叨,估計沒兩天吶,就得煩得皇上把你吊在午門上,曬成乾兒。」
……
俏春樓的廂房頂上都被桃紅的綢子裹著,大紅燈籠吊在兩頭,映滿堂黃紙牆都是氤氳的色。
幾人就算換上常服,也都是高貴的料子,老鴇子帶人進來後一挨,便知這滿屋都是有功夫的。
像這般功夫上乘,穿得又好,定不是什麼普通客,當是擇人的時候,便擇了上好的姑娘進來。
畫良之跟在後頭極不起眼,他本就比這些身強體壯的練家子矮小不少。
再加上帶著面具,就算是俏春樓的姑娘,也喜歡往長得俊的客身上貼。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便給季春風身邊擠了個水泄不通。
「畫良之,你不是說不來嗎?」
畫良之聽季春風發問,悶聲不響地坐下,看身邊酥/胸/半露的綠裙姑娘給自己斟酒。
他倒沒急著喝,只應了句:
「你們都在,我若真不來,可怕是要聚一起背後講我的壞話,打一宿噴嚏,怎麼睡。」
「有您的壞話,當面都說透了,不至於背後嚼舌根。」
項穆清笑得眼輪一彎,甚是漂亮,水綠的吳翠穿花錦袍,襯了滿身溫文爾雅的貴氣。
不愧為文武雙家聯姻,出身高貴的皇城第一貴公子,舉手投足都有富態氣質。
項穆清只拿玉扇抵了身邊姑娘斟酒的手,仰身讓過詹爹的寬厚身子,對門外觀望的老鴇招手道:
「媽媽,送幾個倌兒進來。」
老鴇眼角褶子一皺,忙不迭應了聲「是」,跑下去挑人。
「嘖。」詹老爹眉頭蹙緊,站了身起來,揮手招呼畫良之道:
「小之之,你過來跟我換個位兒,誰要看他摟幾個大男人在旁邊。」
「……我說爹啊,您當我就樂意看了?」
畫良之擱下舉半天也沒飲的杯,極不情願地起身換了位置。
這會兒現了身的靳儀圖把長短雙劍擱在地上,碎發潦草遮了大半的眼,辨不清神色。
他真就一聲不吭地往熱鬧人群內,瞟了幾眼,再悶頭吃自己的酒。
可把旁邊給他斟酒的姐憋得滿頭汗,開口都不知道說些什麼討好,就算說了,這人連聲「嗯」都懶得應。
幾人侃侃無外乎那些花柳趣事,宮牆秘聞,畫良之不擅食酒,沒一會兒再是坐不住。
正趕喝得尿急,起身出去也好躲酒。
廂房外是高丈樓台,借月色晚風吹的舒服,也吹得醉酒人更醉。
他斜目看老鴇領著三個不打眼的小官推門進去,沒半柱香再被打發出來,看樣連碰都沒碰,怕是入不了項穆清的眼。
可這俏春樓應該不至於連個拿得出手的小官都沒有啊,他心道。
雖然不知道男人那乾癟身子,到底有什麼好玩兒的。
他再嘆口氣,看身旁摟著姐兒的粗漢,個個擠著肩推搡過去,身形比自己大的他一個都攘不過,著實煩躁。
禁衛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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