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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夏輕月下藥不過是他的惡趣味,主要目的在于震嚇夏輕月,讓這隻愚蠢的可憐蟲服從地成為他入宮的工具。
他看著小榻上痛苦蜷縮翻滾的夏輕月,面上惡意笑靨展露,宛若繁花。
室中氣溫不斷攀升,夏輕月整個人已經從汗里撈了一回了。身上衣衫凌亂,雪白胸脯亮眼。
夏輕雪袖手而立,不遠不近地看夏輕月哀鳴,看戲般等待他抽解開他的腰帶。
夜色如墨,他靜靜地看著兄長無意識的沉淪。
……
「陛下,現已入夜,這些奏疏明日再批也不遲,再晚一會兒就只能宿在書房了。」
鍾楚然抬頭,不知不覺間,外面已經沒了亮光,的確不早了。
她合上奏疏,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動作間,一枚冰涼的小東西從袖管衣料褶皺中滑下,落到了她的胸腹位置。她疑惑伸手去撈,前不久還被她拿過的玉觀音被她三指捏住,送到了她的眼前。
多半是白日夏輕月不小心摔的那一下落到她身上的。
先前送玉觀音的時候他怎麼說的來著?說是這玉觀音不在身邊,他睡不著覺。
……聽起來像是誇大的說法,但放到夏輕月那咋咋呼呼的人身上,也不奇怪。
鍾楚然嘆了口氣,將小玉觀音收到了手心,起身道:「走罷。」
回凰歸殿前,順路把這個小東西送還給夏輕月好了。
蕊寧齋寢殿的守夜宮人看起來比平日要多,他們見到鍾楚然,紛紛行禮,聽完鍾楚然來意後,薰蘭上前接過玉觀音,話里也帶了急色:「多謝陛下,太卿若是沒這玉觀音,半夜一定睡不著,奴這便去呈給太卿。」
鍾楚然面無表情點點頭,轉身準備走,身後卻傳來薰蘭愈發急迫的聲音:「怎麼回事,寢殿怎麼反閂上門了?」
說著,薰蘭輕輕拍了拍門,問道:「太卿,太卿可曾歇下了?」
殿中燈火未滅,應當還未睡下才對。
夏輕雪鄙夷地看著這段時間一直在胡亂蹭蓆子的夏輕月,慢慢悠悠開口道:「小聲些,兄長已經睡下了。」
「睡下了?怎麼會?若是沒有玉觀音,太卿根本睡不著。」薰蘭心中不祥預感愈發明顯,他又推了推門,急聲道:「夏小公子,無論如何,您先開開門,把這玉觀音拿進去。」
夏輕雪聞言又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夏輕月,「嘖」了一聲,抬步向門口走去。
門內門閂移開,殿門被微微打開,夏輕雪從中探出頭,擋住薰蘭急迫的視線,軟聲道:「有勞,不過兄長剛沐浴完,正在讓我給他抹香粉,全身裸著,不便見人。」
話音剛落,他才發現不遠處駐足幽幽盯著他的鐘楚然,聲音不免變了調:「陛……陛下?」
可薰蘭卻沒有被他輕易敷衍過,他聳了聳鼻子,高聲道:「你身上根本就沒有香粉的味道,太卿到底在哪?遮遮掩掩的做什麼?」
發現鍾楚然在的夏輕雪有些慌張,他遲疑看了看鐘楚然,又看向薰蘭,說道:「哎呀,都說了兄長沒穿衣服,你們這一個個的,會嚇壞他的!先等等,我讓他穿好衣服你們再進來。」
「不用麻煩了,」鍾楚然抬步上前,冷冰冰開口道,「殿門口這般風波,想來夏太卿早就穿戴好了,朕正巧有事要與夏太卿商談,煩請讓路。」
語氣是有禮有節,但動作可謂稱得上是粗暴。鍾楚然扣住夏輕雪肩頭,直接將他從門裡拽出來,大跨步向殿中走去。
在凌亂衣物中滿臉通紅喘著粗氣的夏輕月便這樣映入她的眼帘。
見他宛如發高燒的狀態,鍾楚然呼吸一窒,男女、身份有別全皆被她拋在腦後,她走上前伸手扶起他,夏輕月感知異樣的溫度,糊裡糊塗間伸手主動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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