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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寂搖搖頭，垂下眼睫說，&ldo;臣沒有笑。&rdo;
觀察他幾息，姜檐斬釘截鐵，&ldo;你就是笑了。&rdo;
衛寂嘴角有些繃不住，努力地下壓，但實在克制不住，嘴角翹起一點點。
被姜檐抓住後，他很快回過味，氣惱道：&ldo;我滿心想著給你出氣，你卻笑話我不會作詩。&rdo;
見他真生氣了，衛寂囁囁，&ldo;是殿下先佯裝跌馬嚇臣。&rdo;
姜檐瞪著他，&ldo;你編什麼斗詩來騙我。&rdo;
衛寂小聲辯解，&ldo;涼州是有斗詩這個規矩。&rdo;
他也不算說謊。
姜檐：&ldo;你笑話我不會作詩。&rdo;
衛寂：&ldo;臣……錯了。&rdo;
他不是笑話姜檐，是方才姜檐先嚇他，所以他想小小的回敬一下。
姜檐不依不饒，&ldo;你笑話我不會作詩。&rdo;
靜下來想想確實不該，姜檐為他出氣，他還這樣，衛寂心生愧疚，&ldo;是臣錯了。&rdo;
姜檐癱臉看著他，&ldo;你笑話我不會作詩。&rdo;
衛寂手足無措，訥訥地問，&ldo;那殿下要怎麼樣才肯原諒臣？&rdo;
姜檐靠近衛寂，那張俊臉仍舊沒有太多情緒，但說話卻黏糊起來，&ldo;你笑話我不會作詩。&rdo;
聽著他這類似撒嬌的聲音，衛寂耳根有些癢，忍不住抓了一下。
一抬頭，姜檐已經湊得他很近了。
彼此的呼吸都能交錯起來，衛寂甚至能從他含水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一時間所有的喧囂靜了下來，衛寂只能聽到自己過快的心跳聲。
第29章
姜檐看著衛寂那兩瓣張張合合的唇, 形似菱角，顏色淺淡，他心中那股躁意再次襲來。
不由靠得衛寂更近，鼻息濕重。
衛寂肩頭僵硬, 姜檐似乎在嗅自己, 每靠近一點他的鼻翼便會翕動,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衛寂唇邊。
&ldo;是……&rdo;衛寂磕巴著開口, &ldo;是臣身上又有味道了麼？&rdo;
姜檐喉嚨用力一咽，然後點了點頭。
其實他什麼都沒有聞到, 只是單純想要黏著衛寂, 還想……
親一親他。
但衛寂似乎很害羞，上次他親了他, 他竟然說要離開東宮, 回去讀什麼勞什子書。
想到這裡姜檐不由拉開了一些距離，抬起頭靜靜看了衛寂幾息, 然後板著臉問，&ldo;所以那人現在到底在哪裡？&rdo;
衛寂此刻腦袋一團漿糊, 只感覺被姜檐呼吸挨過的地方像著火似的，那熱度一直蔓延整個面頰, 燒得他眼皮上的小痣都鮮艷如火。
乍一聽到姜檐開口，衛寂嚇得一激靈，茫茫然望著姜檐, 一時沒理解他在說誰。
姜檐已經豎起了眉, 絲毫不見方才黏糊的模樣, &ldo;就是那個欺負你的人, 他現下在哪裡？&rdo;
衛寂不想他竟然還會&l;殺個回馬槍&r;，繼續詢問馬林騫的下落。
想到馬林騫那條跛掉的左腿, 衛寂沖姜檐搖了搖頭，&ldo;他如今已經不會再欺負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罷。&rdo;
現在馬林騫怕是不會再無緣無故取笑旁人，何必再要殿下替他出頭？
姜檐以為衛寂這話的言外之意是，日後有自己給他撐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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