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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朝她溫和笑了笑，驚喜地招招手：「嬌嬌？」
林嬌嬌心底咯噔一下。
冤家路窄。
也不知道寧晴是不是還盤算著殺掉自己。
正想著，就聽到她飄渺的聲音從微笑的臉上傳來：「晦氣，怎麼還沒死。」
林嬌嬌：「……」
嗚嗚世界真可怕。
接待寧晴的王汐愣了愣，忍不住問道：「您認得她？」
這樣的貴客，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淑女貴族，林嬌嬌這樣小小一個服務員怎麼會認識？
寧晴視線在兩人當中掃過，笑說：「見過幾次，沒想到她現在在這裡兼職……怎麼了？」
她敏銳地察覺到王汐身上散發出來的對林嬌嬌的惡意。
「沒事……」
王汐搖搖頭，將菜單攤在兩人面前，「您看看需要點什麼。」
隨便點了些推薦菜，王汐過來倒氣泡水的功夫，寧晴微斂了眉頭，低聲問道：「林嬌嬌在你們這裡怎麼樣啊？」
「什麼？」
王汐手一顫，不解地抬起頭，眼裡是深深的探究。
「沒事，就問問。」
寧晴喝了口水，瞥了眼不遠處接待客人的林嬌嬌，笑說，「之前她的名聲不是很好……就有點好奇在你們這裡怎麼樣？」
這事一下子就問到王汐心坎里去了。
她試探地問道：「林嬌嬌以前幹過什麼不好的事嗎？」
「嗯，跟很多男人……」寧晴話只說一半，面色微微黯然，旋即笑道，「算了，不說這個，她現在怎麼樣？」
一旦涉及到兩個女人共同討厭的人，話匣子很快就能打開。
王汐壓低聲音，厭惡道：「她？她總是請假，很少來上班，每次來上班都要跟客人湊得很近，還跟我們店長曖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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