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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更紅幾分，說：「本來我想把他放下就走的，誰知道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說讓我陪陪他，不要走，我就留下來了……」
「你們……那個了？」
林嬌嬌深深地擰起眉頭。
「對呀，還挺疼的！」段恬害羞地放輕聲音。
林嬌嬌咬咬唇：「段恬，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她小聲道，「你不是知道嗎，墨老師跟很多同學都……」
「我又不介意。」段恬擺擺手，「反正咱們這種家庭，以後都要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之前當然要玩個夠嘍。」
她不介意，林嬌嬌也只好作罷，拉著她的手說：「那咱們說好了，就只是玩玩，千萬不要真心呀。」
要是當真了，段恬一定玩不過墨深的。
「嗯嗯。」段恬並不在意，應下來，笑嘻嘻地問，「不過你老公也很帥，感覺比墨老師還帥，可惜你說他不行，那你這輩子難道都不……」
「噓！」林嬌嬌一把捂住她的嘴，尷尬地看了眼顧書錦。
還好兩人聲音輕，他沒能聽見。
她苦著臉解釋道：「其實那次是我亂說的，是我不敢，不是他不行……」
「啊？你不敢？」
段恬驚訝道，「那你老公還挺能忍嘛！」
「顧二爺，好久不見。」
兩人正嘀嘀咕咕說著，沒注意到墨深朝這邊走來。
他長相不算硬氣，是偏向奶油小生的模樣，有幾分陰柔，很討年輕小姑娘喜歡，不像顧書錦，斯文中帶著涼薄冷懨，張弛有度，更有氣勢。
顧書錦淡淡地抬眼，掃過他，目光冷冷，並沒搭理。
顯而易見地不把他放在眼裡。
氣氛稍顯凝重，段恬回過神來，起身挽著他：「你們認識呀？」
「我認識顧二爺，顧二爺不見得認識我。」墨深笑了笑，並不在意他的冷淡，眼底卻划過一抹狠意。
他朝著林嬌嬌開口：「嬌嬌也在這裡呀。」
林嬌嬌不適地點了點頭：「墨老師好。」
「不用跟他打招呼。」顧書錦將人拉到身邊來坐下，夾了半隻乳鴿到她碗裡，溫聲道，「吃飯要緊。」
墨深表情一僵，過了會兒才接著笑道：「既然二爺不歡迎我，那我就先告辭了。」
段恬也察覺出兩人詭異氣氛，朝林嬌嬌無奈地吐了吐舌頭，跟著墨深回到他們的餐桌上。
「以後離他遠一點。」
顧書錦抿了抿唇，淡聲道，語調沒多大起伏。
順手還往她碗裡夾了個雞爪。
「好。」林嬌嬌歪頭啃著脆皮乳鴿，含糊不清地應下來。
看顧書錦的意思，他應該知道對方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這就好辦了，不需要她來瞎操心什麼東西了。
見小姑娘乖到離譜，他忍不住問道：「不問問原因？」
「他是壞蛋！」林嬌嬌擲地有聲。
「你怎麼知道他是壞蛋？」顧書錦忍不住笑開了，捏捏她吃得跟小倉鼠似的腮幫子。
「因為你不喜歡他，你不喜歡的人就是大壞蛋。」林嬌嬌很上道地看著他，眼睛亮閃閃的。
顧書錦一頓。
覺得心都被她甜化了。
他壓抑住不斷上翹的嘴角，揉了把她的腦袋：「真乖。」
林嬌嬌沖他傻笑了一聲，埋頭吃甜品。
從早茶店出來，手機收到一條消息，是墨深發來的：「不是說顧二爺不行嗎，不如離開他，跟著我？」
林嬌嬌深深擰起眉頭。
這混蛋，已經跟段恬在一塊了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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