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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沉眯著眼睛看了他半天,才說:「張大人哪裡的話,為聖上辦事嘛,哪裡能說得上對不住呢?」
張儉客氣兩句,帶人離開了。
查了三天,一無所獲。
只有文畫扇嗅到了一點風頭,即刻求見梁長寧,被攔在了安鸞殿外。
暮秋手裡端著紅泥小爐,爐子上煮了一碗濃香四溢的清粥。
她笑得疏離:「王爺此刻有要事辦,王妃娘娘且請回吧。」
文畫扇不是傻子,自然不信這幅說辭:「安鸞殿是王爺寢殿,有什麼要事是在寢殿辦的?暮秋姑娘莫不是哄本宮!本宮找王爺也是要事,若是今日耽擱,日後出了什麼岔子,暮秋姑娘可能擔責?」
暮秋垂首斜跨一步,擺明了是不讓的意思,「寢殿也有寢殿要辦的事,王爺命令,奴婢不敢不從。」
文畫扇怔了片刻,咬牙道:「裡邊兒是哪個女人?」
暮秋巧笑道:「王妃娘娘請回吧,若真有急事,不妨晚上再來。」
文畫扇已經冷靜下來,恢復了往日賢良的樣子:「姑娘說得是,過些時候抬入王府,說不得本宮還得稱一聲妹妹,到時候再見也不遲。」
她轉身離開,身後的一串丫鬟快步跟上,大氣也不敢出。
暮秋目送她離去,在心裡輕輕嗤笑一聲,哪兒來的什么妹妹呢?
她得叫一聲閔大人。
床上一片凌亂,冬日的厚被褥早就撤下了,地龍熱騰騰地烤著,如今用的都是輕薄的素色蠶絲錦被。
梁長寧將閔疏的髮絲往後撩,盯著他痛苦的臉。
那當真是寫著痛苦,看不出一點試圖反抗的隱忍。
他微微嘆口氣,頗為惋惜:「怎麼從前文沉就沒想著找人教你武功?再不濟也練練實實在在的拳腳功夫,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弱不禁風的,隨便玩玩兒就哭得一塌糊塗了。」
閔疏抬起眼看梁長寧,笑得發顫:「王爺此話差矣,我要是會武功,又怎麼會……被王爺捉住呢?」
「差點忘了,你做事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梁長寧一隻手狀似無意地搭在他的頸間。
那處的皮肉隨著高昂的脖頸而緊繃,粘膩的汗液絲滑如錦帛,脈搏在梁長寧的指下跳動,確實是沒有一點內力波動的起伏,連帶著脈搏都無比正常。
脈象虛浮,吐氣不穩,似大病纏身慢毒入體,確實不像是有武功的樣子。
梁長寧慢悠悠地上下一起施加力道,閔疏忍住慘叫,只是虛弱地笑:「王爺想知道什麼,不如直接問我,何必讓我白白遭罪呢?」
汗水從他額頭滑落,他疼得發麻,下半身死死絞住梁長寧,已然是痛得麻木了。
梁長寧衣衫完好,閔疏亂得一塌糊塗。
身下的床好像是私牢的泥地,冷得閔疏骨頭都在疼。
「上次你去西街胭脂鋪……」梁長寧感受到閔疏突兀而微弱的收縮,似笑非笑地故意頓了頓:「……買的那盒香膏,還沒用過呢。」
閔疏一雙潮濕的眸子裡光華流轉,他費力地抬起頭,後腰彎出一道誘人的弧度,陷下去的鎖骨窩裡頭盛了一汪晶瑩的汗,仿若瓊漿玉液。
他就著這個姿勢勾住梁長寧的脖子,把他朝著自己拉下來。
梁長寧從沒見過這樣主動的閔疏,下腹的火驟然高漲,當即就沖了上來。
閔疏痛得說不出話,聲音細若蚊吶:「王爺……王爺是怕我死在這裡嗎?」
梁長寧愣了一下,閔疏已然力氣用盡,噗通一聲,跌回枕上,歪頭昏去了。
久久之後,梁長寧才抽身離開,喚人來清洗善後。
明月高懸。
入冬之後,天色就黑得早,各殿常常要點滿了燈才能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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