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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失去两个女儿。”
“啪啪啪……孝心可嘉！”
张昊忍不住鼓起了掌。
他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母同样偏爱他，这让他有些感同身受。
“您过奖了。”马瑞洁下意识地摆了摆手，“其实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是我连累了我爸妈，我现在都快没脸见他们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不必妄自菲薄，既然父母对你有恩，那就加倍报答回去，证明他们做得没错。”
“张总，谢谢您的鼓励。”
马瑞洁不禁露出了感性的一面。
“好啦，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张昊直接挥了挥手。
他不可能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特别是对方故意隐瞒了一部分工作经历，让人不得不产生怀疑。
至于方志刚，这位是猎头顾问的重点推荐对象，早就做过了相关背景调查，而且对方身上的那股军人气质，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谢谢！”
马瑞洁不由得有些小失望。
之前的大队长一职，听说是当场录取的，看来自己没戏了。
……
两天后，集训正式开始。
包括张昊在内，总共有两百零三人，方志刚担任大队长，马瑞洁是副大队长，这位已经通过了背景调查。
除此之外，下面还有十位小队长，每个小队都是二十人。
开训之前，张昊特地把方志刚叫进了办公室，思前想后，他觉得还是应该大胆一些，之前的集训方案太保守了。
“老方，你能不能弄到防爆器材？”
“张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方志刚吓了一大跳。
防爆器材这个概念太宽泛了。
既包括常见的防刺服、防暴盾牌、防暴头盔、防暴钢叉和橡胶警棍等，也包括被限制的高压水车、催泪瓦斯和电击枪，以及更为严厉的枪械弹药。
众所周知，在这方面，东方大区向来严格，根本没有模糊空间。
“你不要多想，我说的是普通防爆器材，主要是用来防守的，犯法的事咱们不干，我比你更怕被人叫去喝茶。”
张昊赶紧解释道。
方志刚忍不住疑惑道：“张总，请恕我直言，不管是保安，还是运动教练，好像都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吧？”
“老方，你不懂，玩极限运动的大部分都是富二代，这些人平时我行我素惯了，经常违规操作，这时候就该你们出马了，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方志刚焕然大悟道。
以他多年的经验，某些富二代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你这边有渠道吗？我想帮大家置办一身全套设备，能配齐的尽量都配齐，有些钱是不能省的。
况且这么做，也有利于提升咱们公司的整体形象，起码看起来更专业，能够让顾客们产生安全感和信赖感。”
“张总，其实一般的器材，都可以通过上网购买到。”
方志刚连忙提醒道。
“我知道网上能买到，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顺带买到那种'擦边球'，数量不需要多，能让顾客们过把瘾就行。”
“弓弩之类的？”
方志刚小心确认道。
“没错，要最专业的，尽量多搞几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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