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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動聲色,收回了帕子捏在掌心,說了兩個字:「不曾。」
「撒謊!」
司絨笑了起來,她反手貼在封暄的心口,沉而有力的跳動感從掌心傳來,她坐了起來,和他面對面:「你想我,你還騎馬追我。」
他不該否認,否認就是給她得寸進尺的機會,封暄剛要開口,司絨就飛快地拿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我也想你。」
猛不丁地被這四個字戳了一下,封暄抿唇,而後問:「想我,還是想青雲軍按兵不動?」
他用的是「我」。
「不矛盾,都想。」司絨莞爾。
「擇其一。」封暄不吃這套。
「想你。」司絨斬截地說。
今日是個美人局,她放棄了似是而非的軟勾子,改為打直拳,一記記重拳都往他薄弱的防線砸,連柔軟的唇,也變得力如千鈞。
封暄未動,睜著眼,仍然是深沉地凝視她,她吻得亂七八糟,沒什麼章法,輕一下,重一下,遲遲不敢探出舌頭去尋他。
她在這幕獨角戲裡生疏地找著方向,對象也是冰冷的看客。
吻了幾下,再睜眼時,眼中就有醞釀已久的瀲灩,嘴唇還輕輕地貼著他。
封暄不給反應,司絨要退了,封暄卻托著她的後頸讓她退不得:「司絨,若你能安分一點。」
司絨還在等他把話說完,可他眸光漸沉,撬開了她的唇,把不能說的話、不能起的念頭都揉在了激烈的吻里。
風從他們緊貼的下頜游過,司絨的左手撐著他胸口,右手攥著自己的裙擺,從面貼面,變成上對下。
封暄將她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一手環過她後頸,讓她無處可逃。
那種要溺水的感覺又來了,司絨心如擂鼓,舌尖和指尖都是麻的。
她不知道真正的愛侶如何親吻,但她和封暄的吻里有欲,有較量,有難以分舍,他們都沉溺在蘊藉的纏連中。
真的,除了愛,什麼都有了。
可是,這本該是親吻時最動人的回味,卻是他們遙不可得的月與星辰。
耳下濕熱。
「殿下……」司絨仰著頸,「還在外頭呢,吃相太急,就難看了。」
封暄不是她說停便停的主兒,把戰場移到她耳朵到脖頸,女孩兒的體香就順著她的衣領,被體溫烘著往上躥,他在吻下去時,需要克制再克制,才能忍著不扒了她的衣裳。
「孤看你吃得挺香,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里的。」他輕輕嗅一下,近乎飲鴆止渴。
「鈴鐺園那是……」
封暄不讓她說完,就像他都不知道自個兒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一樣,她再一解釋,仿佛就在他身上戳蓋了一個「吃醋」的印子。
他銜住了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咬下去,司絨不防這一下,整個兒一抖,屈起了膝,斷續地喘氣,一點話都說不出了。
獵手找到了獵物的敏感點。
他並不急著動作,鬆開她耳垂,手指就在她耳後那塊兒摩挲著,俯身在她耳旁竊語:「今日為何使起美人計?是阿悍爾有變數,還是你急了?」
太敏銳了。
司絨口乾舌燥,輕喘了口氣,說:「要說正經事,殿下是不是先做個正經人?」
「不做。」
她長長地吸了口氣,在短暫的喘息中想到了應對的話:「殿下那夜太狠心了,上一刻還在耳鬢斯磨,下一刻就說發兵阿悍爾的話,我等了你數日,你都不曾來找我。」
「假話。」
司絨被耳朵邊上那若有似無的觸碰惹得心潮沒法平靜,她睜開眼,視線里一半是藍得通透的天,一半是他鼓起的喉結,他的話像條調皮的小魚,貼著耳根游遍了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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