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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奇谈,只是道:“那你就好好练这三招。”
薄近侯心下失望,也没了精神,举着宣花巨斧回想着刚才夜三更动作,有样学样倒是也颇有几分架势。
夜三更不免无奈,又道:“你要是这般不用心,短时间内别说报仇,就算是见到韩有鱼怕是近身都难。”
似是想起前夜里自己偷袭都未得手,薄近侯心下也是来了劲头,手中力道不自觉就加了几分,或劈或撩,或旋或转,动作也是大开大合,百斤重的宣花斧在其周身呼呼生风也是气势十足。
仅仅是练了几圈下来,不仅是薄近侯力所不逮,连夜三更看的也是有些别扭。
这百斤巨斧平时挥几下薄近侯也未觉得有何难,可这配上这几个招式怎得就有些费劲了?
收斧而立,薄近侯喘了几口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人了。”
因刚刚薄近侯那趟横扫千军的斧法怕殃及池鱼被误伤而躲得远远的夜三更上前蹲在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的薄近侯跟前,道:“知道为什么这么累吗?”
说话不经大脑的薄近侯一根筋道:“你试试拿着这么重的玩意儿耍耍。”
夜三更也是了解薄近侯的爽利脾气,对他呛声呛语并不在意,起身拾起被薄近侯扔在一旁的宣花巨斧,退了几步,道:“看好了。”
夜三更右手持斧拄在地上,等得薄近侯看向自己,脚下一踢斧柄,宣花巨斧腾空而起,左手顺势一抬稳稳接住,引得坐在地上的薄近侯撇嘴嘀咕道:“花架式。”
再看夜三更,双手持斧斜横胸前,腰眼用力举起大力劈下,风声乍起似是要撕裂空气一般,“呼”的一声惊得薄近侯在地上后退了几步距离,似是生怕那气劲把自己扯进去一般。
下劈又上挑,续又周身一转,就看着夜三更手腕连转,身随腰动,宣花巨斧在其头顶一圈之势未停便又被大力劈下,这次夜三更并未生生停住这重重一击,就听得一声“嘭”,地上尘土飞扬,竟被这一下劈出了足有巴掌深拳头宽的沟壑,看得薄近侯两只本就不小的眼珠子如铜铃般瞪大。
夜三更动作不停,双手一搓,巨斧在手中调转方向,斧刃朝上如同黑夜流星划过一般挑起,尔后松开左手单手握着斧柄借力使力以脚尖为中心身形画圆,再接着左手抬起将百斤巨斧下压,这就又耍了一个来回。
如此反复,夜三更接连使了几个来回方才收身而立,再看向薄近侯,后者已是瞠目结舌怔愣发呆,再看地上已多出了六七道斧劈痕迹。
夜三更也无甚脱力表现,仍是气定神闲倒拖宣花巨斧走到薄近侯跟前,“哐啷”一声掷斧于地,问道:“看清楚了没?”
薄近侯仍处于震撼中,一副痴傻表情,听得夜三更声音方才不自觉的咽下一口气,又恢复到那种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愣愣道:“看清了。”
“那你试试。”
“可我没看懂。”
薄近侯倒是诚实,一句话惹得夜三更好气又好笑。可细想之下对于薄近侯这种初学的菜鸟来说也不能强求什么,当下道:“第一,早上教你的呼吸法子你没用。第二,这一趟打完紧接第二趟之间你接连不当。挥着百斤巨斧本就耗力,你耍完一趟强行收力这就又多花了力气,再加上你吐纳调整不对,所以事倍功半,不脱力才是怪事。”
薄近侯这才明白夜三更让自己早上吐纳呼吸的原因,再细想想刚刚夜三更那几趟斧法的动作,心里也摸清了些窍门,当即起身取起巨斧,却又听得夜三更拦道:“休息休息,你现在练下去的话,十成十的会乏了筋骨,起不到任何作用。”
薄近侯现在对夜三更的话是深信不疑,夜三更给他安排的事看似杂乱无序其实都是环环相扣,对其后续练习斧法也是大有裨益。当下又一屁股盘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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