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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不清了。
长公主叹了口气，当年的变故，死的死，伤的伤，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活着的人虽然活着，可是却生不如死。云灿他之所以死的那么早，未必没有这个原因。
云清然扶着长公主的手，“母亲，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云清然亲自送了长公主去了佛堂，自从父亲死后，长公主便开始信佛，在家里设了个佛堂，去京华寺请了尊佛像，开始诚心礼佛起来。云清然信步游走，不觉间竟来到了松柏院。
站在院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声，云清然愣了愣，侧耳倾听，其中有孩子奶声奶气的笑声，这是凌儿，还有少女清脆温柔的笑声，应该是她吧！云清然不觉得抬脚往里走去。
松柏院院中不大不小的花园里，邢岫烟正在和凌儿玩着捉迷藏，她今日穿着一件百褶如意月裙，梳着寻常的垂云髻，被凌儿抱住了双腿，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来，她蹲下身子，在凌儿脸上亲了一下，“凌儿真棒！这次换姐姐来找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