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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宋希誠頭都沒抬。
「你大衣都舊了，正好今天環亞打折我隨便逛逛，順便幫你添了幾件。」
宋希誠有反應了，面如菜色地打開袋子，拿出發票。
「齊寧你瘋了？減掉一個0還差不多。」
齊寧拉張椅子在他對面坐下來，一旁的眾人都圍過來，對著衣服評頭論足，何慕極其狗腿地給他端了杯咖啡。
「頭的眼光真是不錯，g-star的新品誒，要是我男朋友給我買我死都甘願。」方娜娜對著光研究著一件深藍大衣，羨慕嫉妒恨中。
「你這例子舉得不對啊，頭又不是小宋的女朋友，頭那是室友。」呂慎言摳字眼，「不過現在的衣服是越來越買不起了，除非去外貿地攤，一般商場，雜牌的西裝都要賣到好幾千了。」
宋希誠不理會他們，苦著臉看齊寧：「寬限幾天成麼？」
悠閒地喝了口咖啡，齊寧大發慈悲：「算我送你的，錢你就不要還了，算欠我的人情吧。」
宋希誠也很爽快：「好。」說完就繼續埋頭寫報告了。
呂慎言翻翻標價：「好幾千呢，頭真是捨得。」
何慕插嘴：「人家宋希誠和頭是什麼關係，同學同寢加同事同居的關係。」
宋希誠被他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齊寧，要不我還是還錢給你吧，或者你自己穿？」
齊寧正想說些什麼，手機就響了：「崔隊……恩，是……在哪裡？……好，我們立刻過去。」
他接電話的時候，眾人也全都收拾好心情，穿上外套。
齊寧起身把咖啡一飲而盡：「彭剛何慕宋希誠隨我出警，目的地：城西幹道高架。呂慎言，你去通知痕檢與法醫迅速到現場，然後你們剩下的人留在局裡待命。」
坐在副駕駛，齊寧交待案情：「今天早上環衛工人在高架橋發現一具女屍。」
宋希誠有些詫異：「這種案子沒必要交到我們組來吧？隨便一個刑警支隊都可以破案啊。」
齊寧指路：「前面左拐從團結路過去會近一點。至於為什麼會交給我們，很簡單，因為之前類似的案子已經有過兩起，經討論決定，這個案件屬於性質惡劣的連環殺人拋屍案，所以轉交給我們。」
宋希誠方向盤大開大合，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發現屍體的現場。已經有一些區裡的刑警在等著，齊寧沒和他們握手寒暄，而是直接發問：「現場沒被破壞吧？」
那警員手還懸在半空，很有些尷尬：「屍體放在一個旅行袋裡，環衛工人打開後才發現是屍體，加上有些踩踏行為，破壞……可能或多或少有一些吧。」
說話間，總隊的痕檢已經到了。
痕檢中心的副主任孫皖生年紀也不大，戴副金絲眼鏡，永遠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用齊寧的話說，衣冠禽獸就是說的這種人。
「齊組長。」他走過來打招呼。
齊寧微微側過頭，用餘光瞥他一眼算是招呼：「你看看現場還剩下什麼留給我們的。」
孫皖生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頭套腳套，但卻不急著戴口罩，只半邊掛在耳朵上。
「宋希誠同志，怎麼齊寧在哪兒你就在哪兒啊？」
宋希誠正看著痕檢的同志們拍照，聽他問話愣了愣：「聽黨指揮跟黨走唄。」
孫皖生笑得詭異：「我建議咱們總隊隊長或者乾脆局長應該給你頒發個橫幅，上面就寫『罪犯克星警局保姆』，來表彰你成功吸引了齊寧同志百分之八十注意力從而給其他人留下一線生機的豐功偉績。」
宋希誠還沒來得及回話，方才還在向那環衛工人了解情況的齊寧回過頭來，臉上一片肅殺：「孫皖生，總隊給你發工資是讓你幹活不是讓你扯淡的！宋希誠，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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