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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你殺這麼多人,他們會不管?」肯定要聚天下之力而誅之,怎麼可能還和那麼多正派名士共坐一席。
「你倒是冷靜。」聶寒崢微微勾起唇角,「分析得對。不過——膽敢違逆我的人,最後都死了。」
「啊!」清知長嘆一聲,心情有些崩潰:「你不給我解藥,我不幫你釀酒了!」
「不過是把罈子挖出來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不不,」清知煞有介事地搖搖手,神秘兮兮道:「只有我開封它才是那味。」
「有這事?」聶寒崢挑挑眉,「你死後把你的手砍下來,一樣的。」
「哇,你怎麼這樣!」清知見他油鹽不進,破罐子破摔算了,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喂,『不好惹』,我為你鞍前馬後這麼多天,你一點點鬆動都沒有嗎?」
「你叫我什麼?」聶寒崢危險地眯起眼睛。
啊,給他戳的外號順嘴說出來了,要完!清知臉一垮,雪上加霜——愁得慌:「我說,聶、聶大佬,石頭也該熱了吧,你怎麼就不願意看我呢?看我一眼好不好?」多麼誠心實意的求生啊!說好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到他這裡怎麼就不奏效了呢?
他淡淡地眄了蔫巴的清知一眼,眼光漫不經心地挪向別處:「沒什麼好看的。」
清知「刷」地轉身,「噔噔蹬」地跑出去,再跑回來的時候懷裡抱著個罈子,揭開封皮,清甜的酒香四溢,殷切地望著他:「讓我做個小酒奴也好啊,死了多浪費,是吧?」
「就憑你剛剛那幾個字,還敢向我討饒?」聶寒崢從床沿坐起,身體前傾,靠近清知,那對深邃的長眸邪佞又肆意:「我若遂了你的願,豈不是對不起你送我的美號?」
清知可算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好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吞口口水:「對得起對得起,您位高權重年輕有為,什麼美號都不為過。」
「呵。」他冷冷一哂,「溜須拍馬沒有用。」眼角餘光瞥向清知懷裡的酒罈,長臂一伸把他撈到近前,不容分說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口,奪過罈子就往嘴裡灌。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管一路灼到胃裡,清知下巴被緊緊錮著,動彈不得,晶瑩的酒水從唇角滑下,滴滴答答地淋在白皙的脖子上,像下著一陣淅瀝的小雨,濡濕了一塊前襟,濕噠噠地貼在胸口。等那鐵鉗挪開,他坐倒在地,兩手捂著嗓子,睜大眼睛茫然地問:「你幹嘛?」
「試毒。」聶寒崢不急不緩地說出這兩個字,目光平視前方,看都不看他一眼:「你可以回去等死了。」
話音剛落,一陣陰風襲來,清知被掀了個跟頭拋在外面,床幔自動闔上,一絲縫隙都不留。
哇!好讓人生氣啊!!
死就死,死之前也要鬧它個天翻地覆——
當夜,清知偷偷潛入密室,想看看那詭異的魔陣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搞不好能抓住魔頭的把柄?抱著這樣的妄想,他一步步走到密室中央,那尊巨大的爐鼎表面光滑雪亮,映射著不知從哪透出的紫光。周圍沒有骸骨或生物的痕跡,似乎許久不曾啟用,但仍然不落灰塵、光潔如新。其它各式各樣的器具既看不出材質、也猜不出用途,說不出的古怪。
清知繞著這些東西走了一圈,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是魔修別樣的修煉法門?不像啊,這麼多天聶寒崢一次都沒來過,肯定不怎麼重要。
他疑惑地撓頭,試著挪動其中的部件,一個都搬不動,仿佛定死在那兒。無奈,只得放棄搞破壞的心思,默默在腦子裡把它們擺放的位置記下,如果有幸生還,回去可以問問別人。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勁忍住瞌睡,撐著眼皮等天亮。大概剛破曉,密室門外傳來一陣響動,他耳朵貼著牆壁,仔細聆聽,魔頭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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