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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您若不希望臣嫁人生子,那就是希望臣能陪在您身邊。既然如此,為何又要讓臣離開華都呢?」許一盞嘆息著說,「臣不明白。僅僅是因為有人想殺臣?您知道,尋常人根本動不了臣,那什麼歡喜宗,若都是衛至殷這水平,再來五個也動不了臣半根手指頭。」
褚晚齡握住她垂下的手指,眼瞼遮掩之下,他的眸光猶如翻浪。
每一層浪花曳開,方漾出少年眸中艷艷的桃花,而他竭盡全力地藏起那處絕景,極盡溫柔地低語著應:「您聽說過一句佛家偈語嗎?」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2」
作者有話要說: 1由於該人物出場於另一部文,且在後續大綱中並無揭露此「故人」的計劃,為不影響《太傅》的閱讀體驗,在這裡針對皇帝陛下褚景深的故事稍作解釋(這個就在隔壁文的第一章,應該不算對隔壁文的劇透吧)
盞哥的殺父仇人殺過很多人,其中一個在前文提到,是先帝的胞弟恭王。
恭王獨子褚景行是唯一倖存的活口,但被先帝送去江湖習武,並在明面上謊稱他已身亡。時為太子的褚景深對堂弟十分愧疚,在褚景行離宮之際,他向褚景行承諾,「將來一定招安群雄,給褚景行一個太平江湖」。
2出自佛學著作《妙色王求法偈》
原文如下: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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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能有一點點繞,也是晚齡第一次表白心跡(當然盞哥是個文盲絕不可能聽懂)
希望寫清了晚齡的人設和目前的劇情,能給大家帶來較好的閱讀體驗。同時歡迎捉蟲(因為作者腦子不夠可能不太撐得起晚齡嗚嗚),不能理解的也可以指出,不涉及劇透的我都會一一答覆,也希望評論摩多摩多,感謝閱讀啦
☆、/別離/
許一盞瞪著眼,細細品了片刻,謹慎地學舌:「什麼如晨露?」
「命危如晨露。」
「命危如什麼?」
褚晚齡輕嘆了一聲,哭笑不得地執住她手:「太傅,先回東宮暫作休憩可好?」
「那臣還是先回府吧。」
「太傅」褚晚齡回眸望她,瞳中除了溫柔,就是一覽無餘的委屈和沮喪,「您還在生氣嗎?可學生整日奔忙,難得偷閒半日,只是想多看您幾眼。」
「」許一盞硬著骨頭道,「臣不能生氣嗎?」
小太子生得一副好顏色,又被御書房的炭火暖得臉龐微紅。卻因她那一句,玉雕也似的顏容立即慘白,唯獨兩片豐潤的唇尚且無措地啟合半晌,許一盞的鐵石心腸登時一顫,無數小人踩著她的肩膀在耳邊叫罵:「壞人、壞人、氣哭嬌嬌太子的壞人!」
隨後褚晚齡的眼中果然掠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淒楚,自覺地鬆開她手,瓮聲瓮氣地問:「那太傅什麼時候不生氣了,再傳學生見您?」
許一盞自以為被風雪凍硬了的骨頭下一刻就被熱水澆沒,須臾便軟得一塌糊塗。
許一盞也嘆了口氣,再度拉起小太子的手。
小太子小心翼翼地搭在她掌心的微涼體溫,似一懷吹面不寒的風,如滿肩沾衣欲濕的雪,襯著杳冥的天色,與四周高聳著的巍峨宮牆一起映進她的眸里——她忽然堅信,此情此景,縱是暌別多日,也將經久如昔。
「臣會回去梅川,」許一盞眼睫低垂,淡淡地道,「不過臣絕非是怕死。就算是死了,臣也不會太早去輪迴。等您哼首招魂歌,臣依然能為您殺退一切仇敵,百戰不殆。」
褚晚齡微怔。
「您等著瞧吧。臣會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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