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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晚齡唯恐她生氣,連忙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問:「太傅?」
「您每天都想這麼多?」許一盞嘆了一聲。
褚晚齡心中警鈴大作,唯恐她是和其他人一樣認定自己口蜜腹劍笑裡藏刀不可深交,忙解釋說:「學生也是情非得已,這樣的思慮也不算多,主要是太師和釋蓮替學生解難,學生也才十三,平日都只學下棋和練劍,偶爾背書也常背不明白的。」
顧長淮:「?」
釋蓮:「?」
許一盞這才一眼掃盡這三人,又嘆一聲。
「想法太多,活該你們三個都矮。」
☆、/前奏/
很矮的三人盡皆沉默,顧長淮作為唯一一個已經及冠的男子,更能品出許一盞言辭中的嘲諷之意。
但他瞥了一眼許一盞的劍,依然沉默。原因無他,那把劍有多凶,他在顧此聲身邊時就有幸見過了。
許一盞無心和他們閒拉家常,確定了顧此聲的立場便換了話頭:「近期需要臣做些什麼呢?」
褚晚齡道:「太傅不必掛心這些。」
「需要的吧。」許一盞打斷他的話,眼裡笑意微微,卻有一點不容置疑的認真,「不然顧尚書不想害臣,又何必要臣辭官走人呢?」
她話音落下,褚晚齡的眸光不自覺地轉向別處——他心虛時睫毛就會發顫,許一盞一眼不落地注視著他,自然把這點微妙的變化都納入眼底。
顧長淮偷眼打量著這兩位的互動,低頭啜茶,佯作事不關己,許一盞卻揚聲問:「顧太師,請教您呢?」
顧長淮:「」他看向褚晚齡,褚晚齡也在低頭喝茶。
「倒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原先只知道太傅不是太傅,現在得知太傅是女兒身」顧長淮羞愧地摸摸鼻尖,「還是不說了罷。」
許一盞:「?」
眼見著許一盞拔劍的手蠢蠢欲動,褚晚齡總算看不過眼,低聲道:「昨日宴上的女眷,是父皇特意安排的。」
許一盞挑眉:「這不好吧。皇后娘娘這麼凶呢。」
「她們當中,或許會有將來的太子妃。但晁相斷不會允許學生迎娶其他派系的女眷太師的原意是,由您出面,娶晁相的」
顧長淮一聲驚叫,眼見著許一盞手裡的瓷杯應聲碎了滿桌。褚晚齡連忙捉過許一盞的手細心察看,好在許一盞留了心眼,碎片並未傷到她的手。
但即便如此,褚晚齡還是放心不下,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直看得許一盞微有不耐,主動抽回手來:「繼續說。」
「學生不會讓太傅受此委屈。」褚晚齡低著眼,目光定在許一盞垂下的手上。
許一盞微有幾分不自在,她也看向自己的手——她以前總覺得大家都是十個指頭兩個巴掌,沒什麼特別的,遇到褚晚齡後才試著觀察對方和自己的不同。譬如褚晚齡永遠乾淨鮮明的掌紋,不像她,不特意淨手,掌心就容易出汗,更別提掌紋里的污垢了。
又譬如別的盛書煙一樣的貴女,她們的手又白又軟,她曾不經意看過一眼盛書煙的手,像兩團無比美好的雲,值得旁人傾盡一切去呵護這麼一雙手。
她眨了眨眼,下意識把手往身後藏了藏。
「太傅,」褚晚齡開口了,「學生希望您能開心。每天都開心。」
許一盞眉梢微揚:「臣也希望。」
褚晚齡沒再出聲。
顧長淮打破他倆僵持的沉默,他這會兒徹底消化了日夜跟自己鬥嘴的同僚是個女子的真相——並選擇性地忽視了自己常被女子武力威懾的事實,於是靜下心來,坦誠道:「太傅若是女兒身,那我們又需要從長計議了不如太傅嫁」
褚晚齡:「太師,喝茶。」
「殿下體貼,但臣只是開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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