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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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子處境尷尬,進退兩難,陛下欽定的太師和太傅都是根基極淺、備受爭議之人,如此之下,太子仍無任何過錯,東宮自太子入主,除卻太子太師親自彈劾的前太傅,一點把柄都不曾找到。

是明主,還是藏著獠牙的虎,萬望謹慎。」

許一盞看完,一時間說不出什麼心情,尋思著何月明待她真誠,要不要找個機會回復何月明一句:太子確實是個混蛋,望周知。

無奈家醜不可外揚,想必朝堂也應如是。許一盞左思右想,還是認為此事欠妥,決定暫時維護一下太子殿下的顏面,等他翻身掌權再找何月明坦白太子很狗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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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許一盞與其他初上任的新官不同,她官階算高,論道理需得上朝,但她又是東宮官,皇帝和太子沒單獨下令,她也不必上趕著討嫌。

但顧長淮要上朝,不知道是因為他小叔是顧此聲,還是因為顧此聲是他小叔,總之這廝堂堂正正地代表著東宮一脈,伶仃孑然得像個視死如歸的勇士,堅持準時上朝不說,時不時還要發幾句言,嘲諷一下清流派設的正宴三菜一湯不見葷、彈劾一下宰相養的狗隨地大小便,沒人接茬時連他親小叔都會他被拎出來嘲一句「天天喪著臉有礙心情建議聖上令他蒙面上朝」。

百官嘴上不言,心中叫苦連天,只有皇帝樂意讓他上朝逗個樂,偶爾說出皇帝心聲了還會額外行賞——比如建議顧此聲蒙面上朝的時候。

顧長淮上朝去也,許一盞就上東宮授課,褚晚齡又是那身杏黃色的箭袖輕袍,落落大方地站在習武場的落兵台前。這次倒是不見了那兩個僧人,也沒有陪同的宮侍,教頭也被褚晚齡提前遣散,偌大的習武場只他二人。

許一盞本想挑槍,但見褚晚齡的目光流連在幾把劍上,便問:「您想學劍?」

褚晚齡抿了抿唇,自覺地紮起馬步:「學生不敢好高騖遠。」

許一盞幫他端平胳膊,安撫道:「沒有啦,臣十二歲的時候練幾天劍就想直接上山搶劫土匪窩了,您想練劍也是應該的。」

褚晚齡:「」他抬了抬眼,再度打量眼前狀似柔弱的太子太傅,又不禁回憶起那一晚眼見著碩大銅鼎被人舉過頭頂時的恐懼,只能道,「太傅武功卓絕,學生望塵莫及。」

許一盞哼笑一聲,手掌按上他的後腰。時值晚春,氣候漸熱,褚晚齡衣著單薄,立時感覺到腰際貼了一塊烙鐵一般,燙得他一激靈。

許一盞蹙眉半晌,嚴肅道:「殿下,背沒挺直哦。」

從前的太子太傅大多出身貴府,幼時也隨太學學習正統的武學,因此習武先習禮,絕不會這麼不知好歹地觸他霉頭。唯獨許一盞這麼個不怕死的主兒,剛正完腰,眉毛皺得更深了。

十二三歲的小孩兒的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褚晚齡平日陪他那一心禮佛的母后用膳,極少食葷,因此顯得格外清瘦,加之此時輕袍加身,更襯得他腰身纖細,許一盞畢竟也只是十五歲的姑娘,手不算大,竟感覺自己一掌余就能覆住嬌嬌太子的腰。

這小混蛋狗是真的狗,瘦也是真的瘦。根據許一盞瘦即挨餓的理論,很快推出小混蛋還挺可憐的結論。

許一盞的眉頭舒展了,道:「殿下。」

褚晚齡:「?」

「回頭讓尚膳局把您的一日三餐的食譜抄錄一份給臣罷。」

褚晚齡:「???」

許一盞淺嘆一聲,抬手扳正他的腰,又極平常地用袖子替他擦汗。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褚晚齡都該避開這一番親近,至少該避開那節比他臉髒的袖子。他藏在絲履中的腳趾猛地一緊,脊背也竄起一股寒意,一切體感都叫囂著提醒他理應速速避開。

但褚晚齡抿著唇,微微閉眼,纖長的睫毛顫動不休,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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