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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兩人真心喜歡彼此, 她不會休了薛浥,所以這裡頭肯定有事在。
可,臨菀姑姑為何不同她說呢,反而一味地說, 她嫁給薛浥純粹是因著皇上賜婚,休了薛浥則是因為薛浥跟阮素問藕斷絲連,她說的跟薛浥呈現出來的像是兩碼事。
她傾身靠上圓桌,雙手托腮, 一下一下地吐著氣。
沒一會兒, 折己進門,見裴子渠望著一處出神不由覺得古怪, 「公主這是怎麼了?」
「啊?」裴子渠被折己喊回神,她扭頭慢慢看向折己, 招手道:「折己,你過來。」
折己上前,恭恭敬敬道:「公主有事想讓奴才去做麼?」
「不是,我有事想問你,你必須說實話。」裴子渠板起臉,故意作出一副威嚴的模樣。
「公主想問什麼?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折己滿心疑惑,轉念一想,裴子渠方才去見了薛浥,想問的事定然與薛浥有關。
裴子渠收回視線,低頭在桌上畫著圈,彆扭道:「方才,薛浥說他心悅我,其實我不大敢信,不過我看得出來,他沒有說謊,何況,他方才說了一大段話,以他的性子,若是不喜歡,他不會說這麼多話。」
折己隱隱約約猜到了薛浥會跟裴子渠說什麼,畢竟他之前警醒過薛浥,若是薛浥還執迷不悟,他便隨他去了。
「那公主怎麼想,是打算原諒他,還是繼續休了他?」
裴子渠心裡早便有了答案,她用力點了桌面一下,隨後轉向折己。與臨菀姑姑不同,折己從未沒說過薛浥,無論是好還是壞。他一直跟在她身旁,肯定也知道她和薛浥的事,為何他一句話都不說。
「折己,你說我該原諒他,還是該休了他。」
折己面上扯出一絲笑意,平靜道:「奴才以為,公主順著自己的心便好了。」
「嗯,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記不得自己和他發生過什麼,對他說不上愛也說不上恨。再說了,我現在的日子快活極了,為何要打破它。」說著,裴子渠看向折己,仔仔細細地端詳了片刻,「折己,你跟在我身邊快十年了吧。倘若你想去過自己的生活,我可以放你走。」
聞言,折己立馬跪了下來,他抬頭直視裴子渠,眼眶漸漸泛紅,「奴才沒有爹,也沒有娘,更沒有親人,若是公主不要奴才,奴才便只能去死了。」
「好好的,說什麼死不死的。」裴子渠站起身,用力捏了一把折己清秀的臉蛋,佯怒道:「你再說,我就把你一年的月錢分給其他人。」
折己不動,只是用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裴子渠,「只要公主不趕奴才,奴才便不會去死。」
裴子渠聽得直搖頭,她不喜折己這般說話。自小到大,她身邊待的最久的便是折己與臨菀姑姑,兩人都待她極好,是超過主僕之情的好。而折己待自己的好與臨莞姑姑不同,更像是綻放在夜裡的月光花,她不關便不會留意他,一旦看了,會覺出他特別的好。
「說什麼傻話,還不起來。」折己不動,裴子渠便拉著折己的肩頭往上扯,氣呼呼道:「再不起來我生氣了。真生氣了!」
「是。」這一下,折己終於站起了身,默然站著,頭壓得比任何時候都低。
裴子渠偏頭打量折己,他身上還穿著皇宮裡的太監服,他年紀不大,穿暗色倒是顯得老成了。「折己,你換了這身太監服吧,既然我們已經出了皇宮,你就別再穿這身衣裳了。」
「奴才是奴才,穿什麼衣裳都是一樣的。」折己低頭道,聲音里透著若隱若現的苦澀。
裴子渠自然明白折己話中的意思,有些事已經發生了,誰也改變不了。她抬起折己的臉,認真道:「你長得這麼好看,穿其他衣裳更好看,快,去換一身衣裳,趁著現在外頭不熱,我們去放紙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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