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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想跟她在一起，那他就必須接受。
而她賭贏了。
在他毫不猶豫答應她的這一刻，她就知道她贏了，而他輸掉了在她面前的所有籌碼，在這場對弈中他永遠都是輸家，而且還是輸的一塌糊塗的那種。
第57章
他哭了許久, 將頭埋在宋玉的頸窩不肯出來。
宋玉全身僵硬，也沒推開到他，直到肩膀上的上突發爆發出一陣疼痛, 她輕吸了口冷氣。
他連忙把自己的頭挪開, 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
他又看見宋玉肩膀上的傷口, 於是從衣角撕下一塊布，準備給她包紮。
「不用了, 傷口已經凝固了, 回去上些藥就行。」宋玉制止他。
「回哪？」他默不作聲的瞥了她一眼。
宋玉似笑非笑，「你說呢？」
「我還沒原諒你。」他轉過身去。
「那你快原諒我吧。」
他不說話, 還是拉不下臉面。
「求你了, 快原諒我吧，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要難過死了。」宋玉一臉厚臉皮的又轉到他的對面, 讓他躲也躲不掉。
他沉默了半晌，又問道，「你在牢房的里說的那些話是認真的嗎？」
「哪些話？」宋玉裝傻。
「你別裝傻,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些。」他有些急了。
宋玉握住他的手，直直的看向他，眼底是她自己也無法分辨的真假, 「都是假的，是我為了把你逼走，我好逃出的藉口。」
「可是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嗎？」他看著她的肩膀，「我要是再使一點力氣，你這個肩膀就穿了。」
「若是真的死了, 這條命就當我賠給你的, 而且, 你沒殺我，不是嗎？」
「我不想要你把命賠給我，我只想要你愛我。」他輕嘆一口氣，攬住了她，「舉頭三尺有神明，我鄭重起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傷害你一分一毫。」
「若是你反悔怎麼辦？」宋玉揚起頭，「若是你用你的權勢，或者是虎頭寨來威脅我怎麼辦？」
「那就讓我不得好死，萬劫不復。」他神情認真。
「我聽清風岸的那些姑娘說，男子在情動時刻說的話，做出的承諾雖然好聽，但實際上一點用都沒有，該反悔的時候照樣反悔。」
他想了想，從袖子裡掏出一枚鑰匙，「這是我庫房的鑰匙，庫房機關就在我跟你說過的那副《群花爭芳圖》的後面，只是你當時沒注意，庫房裡有我所有的家產，以及我所有的貪-污-行-賄以及以私的證據，若是我違背了誓言，你就拿到這些證據告到御前，絕對能讓我反劫不復。」
他在朝堂上想來滴水不漏，油鹽不進，沒人能抓到他的弱點，可他這第一次將自己的所有弱點全部拱手呈於人前。
宋玉一臉懷疑，「你難道也會做那些貪官做的事？」
「這其實也不能叫貪官做的事，只要是官都貪，之上沒人可以避免，水至清則無魚，我也不例外，只是壞的官員只貪錢，不辦事，好的官員一邊貪錢，一邊辦事，我身居高位，來往拜訪的人太多了，若是我不去參與其中，有些事情就沒辦法進行。」
宋玉想起之前自己準備攢錢去拜訪他的事情，於是好奇地問道，「一般人去孝敬你的話，門檻大概是多少？」
他如實回答，「江南水田百萬畝，姑蘇市區整街商業鋪子，或者銅礦，銀礦經營權之類的吧。」
宋玉默了，還好自己沒傻到想要用錢去賄賂這些京城官員，照他們這些胃口她就是攢一輩子也攢不夠。
意識到他手裡這個鑰匙到底有多麼值錢後，宋玉有些不敢相信，他要把這值錢寶貝給她。
「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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