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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選擇……兩手一起抓，看著他們期待的眼神，把肉乾和水果同時咬了一口，主打端水，免得又明爭暗鬥。
兩人緊盯著她吃，看到她吃光的下一刻，同時送過新的食物，卻在半路撞到一起，食物就這麼被打翻了。
「真是浪費。」她嘆口氣，搖搖頭，自己拿了別的來吃。
那兩個人就像犯了錯的小孩，跪坐著不敢看她。
「我記得之前就說過沒時間帶著你們玩。」
東方殷惶恐不安，膝行過來，雙手放在膝蓋上，珍珠掉落，一路滾動著從羅盤上掉下去。
東方既白想，幸好是晚上，是野外，沒人，不然就成高空拋物砸到人了。
「阿姐，嗚嗚……」東方殷話還沒說，人先開始哭起來，哭著哭著直抽噎，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石雨濃也膝行過來，低著頭，雙手緊張得攥緊衣服：「少城主，我會努力成為你的助手，我……總之我不能走。若有需要，少城主隨時犧牲我，要不然……我和宗門聯繫，請求派來人手協助？」
他說得忐忑不安，因為自己是堅決要跑出來追愛的，當然沒敢說真實目的，只說自己要遊歷修為自身。
母親根本沒時間見他，只派人傳話同意了，便由著他一人出門。
他怎麼敢麻煩宗門呢？但是為了她，他只能豁出去，多跪幾日，總該同意吧？
看著美人垂淚真是遭不住，東方既白揮揮手：「都坐好吃飯吧，時刻謹記不要誤事。」
「是！」兩人破涕為笑地爬回去，優雅地小口吃東西。
夜裡，東方既白仰躺望著星空。
東方殷一下一下地挪過來，終於挪到她身側，神秘兮兮地用氣聲道：「阿姐，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轉頭：「什麼啊？」
他掏出來幾個果子，正是那天找媯悟塵魂魄時那處密林里摘的朱果：「阿姐，我還偷偷藏了幾個給你呢，那天我只吃了一個，剩下的不捨得吃，都給你。」
東方既白坐起來，他把朱果都塞進她手上：「嘿嘿……阿姐吃光光吧，提升修為早日辦成大事，順便……保護小殷。」
提升修為的朱果，這很難不心動，東方既白分給他吃被堅決拒絕後就不再多說，一口氣吃光，感覺一股靈氣走遍全身。
「你有功。」
東方殷羞怯地笑：「那可以獎勵小殷再也不被丟下嗎？」
「好……」
剛吐出一個字，就聽到啜泣聲，東方既白第一反應是以為又見鬼了，轉身一看，聲音是一邊已經睡著的石雨濃髮出來的，抱住自己渾身發抖。
她疑惑著過去，看到他似是被夢魘纏住，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又哭又抖。
「娘……娘……我會變得有用的，不會拖後腿……」
她剛伸手準備拍拍他，又聽到：「少城主……也覺得我是累贅嗎……我只想守在少城主後方，讓你安心闖蕩……」
再後面，他聲音越來越小，含糊不清，胡言亂語許久，東方既白聽不清，向他心海注入清心咒。
眼看著人終於安穩下來，呼吸平緩，她動身要回去躺著。
「少城主？」石雨濃醒來，一臉茫然，摸摸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臉上發燙低下頭去。
「原來石兄弟睡夢中會喊娘，真是像個孩子一樣。」
雖然東方殷用聽起來友善的語氣說，但在石雨濃耳中完全能聽出是嘲諷，只是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心思和他斗。
翌日曙光鋪撒在身上，東方既白還沒清醒，耳邊就聽到嘈雜的聲音。
等看清了身邊的情況，她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星羅盤居然落回地上了，另外兩個小拖油瓶還在睡。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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