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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摸着胡子咂摸几下看了看安乐心就起身出去了。乐心有些难为情,好在躲在被子里,往被子里探探脸也就遮住了羞赧的红。阿缇站在一边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他爷爷出去,“爷爷,阿心身子要紧吗?”跟在郝大夫的身后转悠。
按照平时郝大夫都是抓着这小子学医理的,可他平时淘得很,跟个泥鳅似的,老也抓不住他。可今天郝大夫不爱张嘴了,这种女人家的事儿按说在行医之人看来跟普通病症没什么区别,可眼下这小子心里想法不对,郝大夫也就不爱说了,只是告诉他,“等你把那些医书都参悟透了,这点不算病的毛病也就难不倒你了,去去,一边儿呆着去。”
阿缇不爱看书,也没兴趣继承爷爷的衣钵,但是这么些年,他对草药还是熟知甚深的。他爷爷手上拿的不是益母草吗?益母草,味辛苦、凉。活血、祛淤、调经、消水。治疗妇女经血不调,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产后血晕,瘀血腹痛,崩中漏下。
突然阿缇好像明白了什么,抓抓脑袋,俊俏的脸上有些绯红。
等乐心喝了上汤益母草,肚子上抱着个热烘烘的汤婆子,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郝大夫将孙子拎了出去,吩咐他别在屋里杵着,出去给他帮帮忙。其实也没什么忙可帮,左右不过是把那些草药规整规整,找个幌子把孙子叫出去罢了。
阿缇替乐心合上门,有些不情愿的往门缝里瞧了瞧,那个人总算是安稳下来了,他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有些埋怨之气,那个季元怎么做人家相公的,妻子在家里痛的满床打滚,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自己在家,还不知道她要受多少苦呢。这下她总该对他多看一眼了吧,刚刚翘上去的嘴角瞬间又垮了下来,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草药。也不知道那个季元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冷着一张脸能唬人嘛。阿缇越想越有些不服气,他长的是好看,可自己比他更英俊,还会体贴她,凭什么她就不能对自己有点好感?
手上的草药被他摘巴成了药沫子,朝后头瞅一眼,爷爷又去写他的药理去了。阿缇干脆扔了手上的活计,一溜烟儿地进了乐心与风纪远的屋子。屋子里还有股淡淡的益母草汤水味儿,混着她身上的甜香味,阿缇反手合上了门。脑袋一热就进来了,进来了反倒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就乖乖地缩在被子底下,那隆起的轮廓让人怜爱。
帷帐没有放下来,阿缇一眼就可以看见她。沾着药沫子的手紧张的藏在身后,他慢慢走过去。
在湖边发现她的时候,那时的她被湖水泡的狼狈不堪,嘴唇都泛着死气儿的白。他记得自己瞥了她一眼,觉得长得还可以。可是等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一刻,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眸瞬间让他心跳失常,她迷迷糊糊不清楚今昔为何的模样他至今还刻在脑海中。缓过来活气儿的她很美,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儿。她比他长几个月,爷爷说要喊她姐姐,可是他不愿意,每次听到那个季元亲亲热热地喊她名字的时候他心里就堵得慌。
凭什么要叫姐姐?他任性地喊她阿心,谁也管不着。甚至想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现在却不满足于把她当妹妹了。可她却当他是救命恩人、是弟弟,就不能是别的。他感觉有些生气,可是生气地又毫无道理。
她睡着,大概是身上的痛意缓和了,脸上不再汗津津的了。慢慢的有了些红润,长长的睫毛垂着,留下一排小扇子似的阴影。以前她昏迷的时候凄凄白白的睡着像个没有了生气的木偶,却原来她安安静静地睡着是这个模样,像个不小心掉落人间的仙子,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叫醒。
阿缇的手小心翼翼地抬到半空,与她的脸还隔着一点距离。他想摸摸看,那红润的脸颊是不是跟看上去的一样嫩滑。刚要触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指动了动,抽回到被子中。阿缇心虚,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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