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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消防通道救出李永志，肖飞照着寻人启事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在一番友好地交流下，肖飞带着李永志小朋友找到了他的父母。
在对方不断的感谢送礼下，肖飞最终还是接过了对方送来的一千块。
望着李永志和他父母离开的背影，肖飞觉得自己颇有成就感，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怎么着也算是挽救了一条生命。
颠了颠手中不是很重的一千块钱，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充斥在肖飞的脑袋里。
“咕咚。”
随着一瓶凉水下肚，清明感涌上脑袋，这才让他从幻想中清新过来。
他这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自己拯救的李永志，严格意义上来讲，其实是小陈博主救的李永志。
因为没有小陈博主发布视频，那自己绝对不会来这栋烂尾楼去寻找真相，如果没有小陈博主的视频，那就不会有刚才的情景。
想到这里，肖飞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告诉网友关于自己的这个发现——
——陈渊的视频不是特效片，而是纪录实片！
于是乎，肖飞坐在市中心体育公园的一个长椅上，开始编辑波浪帖子。
手指在手机上飞速舞动，一串串文字跃然于屏幕之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肖飞就编辑出了一大段文字，然后再加上几张对比图片，便发送到了自己的波浪主页。
可足足等待了快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见到一个网友过来评论，肖飞有些难受……
……自己这个号压根就没有发过帖子，很难有热度能让网友们注意到。
又过去了几分钟，帖子依然没有动静，肖飞无奈之下，只好收回手机，准备先去市场上逛一圈再看。
来到市场上，肖飞并没有第一时间去买礼品，而是询问各种商家，是否有地方售卖牛眼泪。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小陈博主发布的视频是真实的，那么视频里记录的“牛眼泪”应该也是真实的，滴在眼睛上，能够让自己看到传说中的怨灵。
抱着对未知生物的好奇，以及对陈渊的自信，肖飞决定在市场里寻找一下“牛眼泪”，这偌大的市场说不定就会有人卖这种东西的。
于是乎，肖飞每走到一家店铺，就会上前去问一嘴：“请问，你知道哪里卖牛眼泪吗？”
但很可惜，基本上没有商家知道哪里有卖牛眼泪的，因为这不是正常人该买的东西！
哪个正常人会对“牛眼泪”这么执着？！
绕了一大圈市场，都没有发现有售卖“牛眼泪”的店铺，肖飞只好随便买了点小礼物就离开了市场。
注意到肖飞走远，市场里的商家们小声讨论起来。
“也不知道受啥刺激了，居然跑到这里来买‘牛眼泪’？”
“就是说啊，‘牛眼泪’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人卖？”
“看着年纪轻轻的小伙，怎么就想不开呢。”
“……”
而在公交站等待公交的肖飞，并不知道自己被议论，他靠在公交站牌便，低头玩着手机。
“啧，还是没有人评论吗？”肖飞眉头紧皱，表情看上去很难看。
他自欺欺人的不断刷新帖子，发现帖子除了自己点的赞之外，就没有其他网友给自己点赞。
都过去这么久了，按照波浪的流量应该早就有人关注到的才对。
可今天偏偏就是没有人关注，没有人评论，肖飞还特地艾特了一些关于陈渊的热搜关键词，可同样无济于事。
心有不甘的放下手机，肖飞坐上了姗姗来迟的公交，准备赴约这一次的寝室酒局……
……
而处在中州的波浪总部，帖子审核部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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