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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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希望我有嗎?

rd:那肯定的啊,雖然大家各有各喜歡的人,但都聊了這麼久了,你就這麼直接說對我一點上頭的意思都沒有,擱誰都會覺得很沒有面子好不好!

我:……這話說的,要丟面子也是雙向丟面子,除非你對我上頭了。

rd:那你要對我態度好一點,我就上頭一個給你看。

當時我還暗笑這傢伙真是個小屁孩,油嘴滑舌的,拿他沒辦法。

rd:話講,你就沒想過跟我見面嗎?

我:沒想過。

我:我告訴了你這麼多自己的事情,怎麼可能見面,見面也是為了殺人滅口。

rd:哦呦,把你厲害的。你那小身板還想殺我滅口。

我:我小身板?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小身板了?

rd:猜的啊。你頭像那隻手看上去就很秀氣,不像是那種五大三粗的熊男。

rd:我跟你說過吧,我喜歡的人手也很好看,他寫字也很好看,我很喜歡他寫字的樣子,也很喜歡手好看的男人。

rd:誒你知道嗎,兩臂伸展,大概就是身高的高度;大拇指和中指抻直,大概就是那裡的長度。

我:……您的知識可真豐富啊。

rd:好想跟我喜歡的人比一比手大小啊。

我:……

我:你不是很自信自己比他……額,手大嗎?

我:我有一個疑問啊,一種直覺。

我:你,是不是一直還是個口嗨派,從來沒實踐過?

rd:是啊,但是我理論經驗豐富啊!怎樣(理直氣壯)

我:不怎樣不怎樣,五體投地,甘拜下風。

話題談到這兒,可能有些尷尬,我倆就突然都不說話了。但這顯然只是我以為而已,這傢伙的厚臉皮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過了一會兒又敲字過來。

rd:你有過夜深人靜的時候,很想很想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嗎?想到忍不住想給他打電話,想到很空虛,很難過。

我:有啊。

rd:那怎麼辦呢?

我:就跟你閒扯一會兒,熬過去啊。

rd:……

rd:你會不會覺得,想念一個人,想到很空虛很難過,然後想著他自己解決,是個很可憐又很變態的事?

我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可憐嗎?變態嗎?噁心嗎?但誰還沒有個求而不得、又卑微又可憐,又自我厭棄的時候呢?誰還沒有內心晦暗又扭曲的一角呢?

我仔細想了一下,我說,我理解,但是這種事吧,我還是讀書那會兒有過,工作之後好像就沒有過了。

rd:?!什麼意思?你工作壓力大到這個程度嗎?

我:不是!你在想什麼啊!

或許是因為太篤定跟他不可能,也有可能是因為他之於我的意義,摻雜了太多東西,陳春和,以前,他是我求生時抓住的浮木,我是依他而生的藤蘿,但當我成長起來後,他反而變得遙遠了,他在我心裡逐漸成了一個符號,一種象徵,只能捧著,瞻仰著,卻再難讓我在夜晚生出肌膚相親的慾念。

他是被我奉上神壇,從此不能褻瀆的存在,但沒有他,沒有這個念想,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自處。

rd聽完我的回答後,久久沒回復。隔著屏幕,我都覺得他現在一定瞠目結舌。

半晌他才敲回來:你確定這是對待喜歡的人的態度?我覺得自己就很變態了,你比我變態多了。

我腦子那會兒突然「叮」地亮了一下,問:你抽菸嗎?

rd:不抽。

我:萬寶路有一款黑冰,很好聞。

我:有時候我會很想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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