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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长不高，结果自己倒是不遵守，为老不尊……”
柳沉默，柳认真思考，柳得出结论。
长明可能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了吧，所以心情好，有点暴露本性。
柳是个乖宝宝，也是个耿直的少年，时云也没教过他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和人情世故，倒是让他有了份和普通持明不同的洒脱和自由，具体表现在想到什么说什么，想问什么问什么。
所以出于对问题的好奇，这个没有外人的时候，柳见缝插针的询问起时云的往事，没办法，雾柳这个名字实在很难不让他多想。
倏忽说的太自然了，没见过，也没听时云提起过的家伙对自己的师长那么熟悉，柳真的很难不在意。
因为意外出生的孩子总是敏感又多疑的，在知道自己的创造者，自己的长辈，自己一直以尊称长明君来称呼的人有一段自己不曾知道的历史，没人不会去寻找和验证那段历史。
只不过柳要更纯粹一些，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了。
“那个绿王八说的雾柳，是谁啊？”
？
有瓜？丹枫竖起耳朵，跟上前面两个比他高不少的家伙的步伐。
啧，我还能长，不气不气。
“啊，他啊，也是，你的身份刚过明路，还没来的及学历史，就被我拽来当打手了。”时云听见柳的问题，倒是也没多惊讶，不如说他在倏忽一直在和自己扯好久之前的往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遭了，索性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所以倒也没迟疑就回答了柳的疑问。
“他是我哥哥。”
绕开倒塌的墙壁，时云领着两个持明慢悠悠的向罗睺的残骸走去，声音倒是流畅。
“额，当初看着我们俩个破壳的护珠人也很震惊。毕竟持明一族向来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持明一个蛋，像我和我哥那样一个蛋两个持明的还是头一遭。那个时候，持明生育虽然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行，还是有少许新生儿的。”
时云倒是头一次这么清楚的将过去的事讲给别人听，毕竟这事属于个人隐私，其他人也不好当众问，多半会自己去藏书阁找资料。所以自从持明搬上仙舟这么久以来，还是时云第一次和别人讲述自己的哥哥，还挺新奇的。
“所以还是和其他种族一样，有家庭的称呼区别。我和他是一颗蛋里出来的，虽然是一起从壳里出来，但是我小时候懒，学东西也慢，所以他是哥哥，我就是小的那个咯。”
柳对这些自己未曾参与过的事情也有一定的好奇心，但是另一个更大，对他的意义更重要的问题让他有些难受，不知道答案的每一秒都是煎熬，所以他打断了回忆过往的时云，将他发散的思路拉回。
“那我的名字，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其实柳想问的要更直接一点——我是不是你拿来缅怀他的工具？但是他有点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害怕得到肯定的答复。
所以换了个更温和的问法。
毕竟取名字嘛，肯定会选自己记忆里更加印象深刻的。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纠结这一点，但是如果这么想着，倒是能减缓点胸口的沉闷。
或许小孩子就是这样，哪怕柳已经200多岁了，哪怕他知道原本时云创造他的目的不可能是因为那么可笑的理由，哪怕他知道自己未来的职责是什么。
但是该难过还是难过。
时云对于柳的问题倒是有些意外，他以为柳只是单纯想知道自己过去的事情。毕竟小朋友嘛，对于自己好朋友的过去，自然是好奇的。
这份意外让他在给出答复的时候语气都显得有些不可置信的上扬。
“怎么可能，你的名字取自‘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句，和我哥有什么关系？他已经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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