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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些年,除了小姐,也沒見二莊主接觸過什么女子。」
大寒頓了頓道:「要說誰在二莊主心中分量最重,那肯定是莊主您,可他並不知道莊主您是女子,老奴也弄不清了。」
陸溪月心中一動,紅唇緊抿。
那夜的溫熱觸感似乎還留在唇齒之間,她恍然又想起那人隱忍深邃的目光,想的出了神,過了半晌,倏然嗤笑一聲,牽動傷口又是一陣咳嗽。
想必他強迫自己待在她身邊,忍的也很是辛苦吧。
陸溪月心中狠然,無論如何,逍遙遊心法的最後一重,絕對不能讓外人得到。
錦江到了應州境內便匯入應江,到了應州東北的長卿渡,四人棄舟從旱,蘇白雇了一輛大馬車,往應都城而去。
行駛不到半個時辰,已經能遙遙看到巍峨的城門,端午忍不住歡呼一聲,「應都到了!」
這段時間連日趕路真是把他累壞了,也不知道莊主還受了傷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應都城的街道十分寬闊,哪怕三駕大馬車並駕齊驅也毫不擁擠,兩邊酒樓茶肆熱鬧非凡,當中竟是一條水渠沿街而流。
大寒不由嘆道:「不愧是繁華甲江南的應都城,果真如傳聞般戶戶垂柳,處處笙歌。咱們為了趕時間這一路都沒有好好休息,如今到了應都莊主總算可以修養一番了。」
端午興奮地說道:「何止呢,那城南的應湖,一到晚上便是滿湖燈火搖曳,比那滿天繁星還要漂亮。」
大寒隨意地問道:「我記得當初你們公子就是在應都撿到你的吧?」
端午如小雞啄米般點點頭,突然間脖上一涼,那頭無論如何也點不下去了。
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陸溪月竟然伸手掐住了端午的脖子。
她厲聲問道:「你被你們家公子撿到,當真是意外?」
端午嚇得一激靈,哆嗦道:「當,當然是意外。」
陸溪月手指陡然一緊,「你說不說實話,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馬車陡然一顫,簾外傳來蘇白的聲音,「主人,您是在懷疑端午?」
大寒覺得陸溪月怕不是魔怔了,端午這種性格也能做臥底?
陸溪月看著簾外人的清瘦背影,神色冷峻:「我這幾個月一直在想,你為何要做出這種事,你當真是孤兒?你和端午當真是來九溪山後才認識的?你父親當真是普通的讀書人?究竟是誰在你背後指使?」
她唇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你說過你在京城長大,你若不說,我就把端午的頭砍下來,丟到那天臨城的城門上,看有沒有人願意去認領,屆時自會知曉你所說是真是假!」
端午瞳孔劇震,明明被手掌桎梏卻覺得自己脖子涼嗖嗖的。
他都已經離開京城快十年了,就算把他的頭丟到天臨城門口,老爺夫人也認不出來呀,畢竟公子不是孤兒,他可真的是孤兒啊!
馬車軲轆地行駛著,明明車外喧鬧無比,車內卻仿佛與世隔絕,靜地讓人窒息。
端午臉色潮紅,雙手死死攥住陸溪月的手腕,想要把它從脖子上移走,腳也不住地亂蹬,可惜絲毫沒有幫助。
大寒不由勸道:「二莊主,當時老莊主憐惜您孑然一身沒有多問,您就告訴莊主又有何妨?難道有什麼事是連莊主都不能知道的嗎。您若再執意隱瞞,豈不是更加顯得有問題?」
陸溪月手下一緊,端午登時發出「啊——」的一聲,想要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冰涼的聲音對著簾外而去,「就看你覺得是他的命重要,還是你的身世重要了。」
馬車外,蘇白執韁繩的手一僵,過了良久才道:「主人,蘇白所言句句屬實,蘇白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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