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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玉佩能說明什麼?就憑一塊玉佩他就成了周岸停的兒子了?滑天下之大稽!」謝青寒話音剛落,一股強勁的靈力突然間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
旁邊的南月宗子弟紛紛大喊:「掌門!」
溫時卿以靈力束縛住了謝青寒的脖子,以絕對碾壓的身高漠然地審視著謝青寒,薄唇掀起,一字一句慢慢問:「滑天下之大稽?謝掌門不如與我說說,滑稽在何處?」
後者被勒得喘不過氣,撐紫紅色的臉死鴨子嘴硬。
「就算他是周岸停的兒子又怎樣?咳、我不過是怕他因此自視高貴,疏於修行罷了!我苦心教授到頭來成我的錯了!咳、咳、可笑!真是可笑!」
姜有儀在江深旁邊,手裡篡著江深的衣角,就連她都紅了眼。
「師兄真的是鎏清仙尊的兒子!」
溫時卿收了靈力,謝青寒如獲新生般地大口喘氣,他甚至愚蠢地以為眾人信了他的鬼話。
他喘著氣說道:「不知者無罪,仙尊今日所謂我南月宗可以不計較,但……」
謝青寒話還沒說完卻突然倒地,黑紅的血液從七竅流出,瞬間散發出一股惡臭。
眾人驚呼。
「掌門!」
南月宗的弟子拔出利劍,指向的卻不是和謝青寒對峙的溫時卿,而是一旁隔岸觀火的應淮序。
「大膽魔頭!是不是你害死了掌門!」有弟子質問道。
雖是質問,心裡卻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堂堂魔尊對辯解自己有沒有殺人這種事情絲毫不感興趣。
應淮序沒理會南月宗弟子的質問,大步上前檢查謝青寒的屍體。溫時卿對這種事兒沒有絲毫的興趣,拿出手帕擦掉了濺到他身上的血,又揮手以一道無形的屏障攔住要上前的南月宗弟子。
「仙尊這是作何!難不成您也是這魔頭的幫凶!」
溫時卿被幾個人吵得頭疼,直接給他們下了禁言術,警告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蝶化印記。」應淮序站起來說道。
「凡死於千蝶咒者,七竅流血,血黑紅而伴有惡臭,屍體後頸處有紅蝶印記。」應淮序解釋道,最後一句一字一字慢慢道:「仙、門、禁、術。」
溫時卿當然知道這千蝶咒,原著里的白無乾便是死於這千蝶咒,如果中咒時間夠長,中咒者死時紅蝶便會破體而出。
血肉飛濺時伴隨著飛舞的紅蝶,溫時卿實在不想看見那個場景。
「魔尊竟對這仙門禁術了如指掌,倒是叫人意外。」溫時卿陰陽怪氣地說著,一邊還摸了摸正蒙著姜有儀眼睛的江深的頭,以示安撫。
應淮序盯著溫時卿摸江深的那隻手,不咸不淡道:「仙尊謬讚。」
溫時卿又被他盯得發毛,收回手沒好氣道:「勞煩魔尊將屍體處理了,本尊暈血。」
看著謝青寒七竅流血還面不改色的人竟然說自己暈血,能這麼跟自己胡扯的人應淮序只見過他一個。
「諸位也看見了,你們掌門死於千蝶咒,在場沒人曾施動過此咒,兇手定然不在我們之中,更不會是應淮序。想知道你們掌門怎麼死的就乖乖聽話,本尊也不能保證下一個中咒的會是誰。」
溫時卿難得說這麼多話,眾人被他唬得一動不敢動。
姜有儀沒像南月宗其他幾個女弟子一樣嚇暈過去,反倒是還出起了主意。
「仙尊,不如去南月宗的前殿再想主意吧。在這兒站了那麼久,大家一定疲了。」
溫時卿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姜有儀訕訕一笑撓了撓頭。
「你們先進去吧。」溫時卿收回目光,淡淡道。
因為他讓應淮序清理屍體,他稍微有良心地等了等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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