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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能力很强，而且耐药性很强。
对第一代有效率80%的药，对第二代病毒就只有40%的效果，对第三代病毒只有20%的效果。
李天富不知道这些，否则当听到段君皓要做药理试验时，估计就直接扇他巴掌了。
现在汤云辉更加期待接下来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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