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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案上的物件一股腦地推到了地上,精美的襦裙和繡工別致的訶子,常服、革帶、金釵、步搖墜落於地。
這幾年,皇帝以為,青春時的執念在與裴書怡的男歡女愛之中早就淫浸到了她的身上,因為青春的曲線那般的美好。但午夜夢回的喃喃囈語將他打回了原型。似乎只有再重重地吻上她,才能將這點執念連根拔起。輕吻,愛撫,齧咬。
書案是石雕而成,一年四季涼如水,抵在了裴書怡的背上,森森寒意,陣陣涼意讓裴書怡無法蒙蔽自己的心。她忍了這許多年,她恨了這許多年。但她只能如同往昔般由她的多情似水的杏眼中傳出柔情蜜意,但本能的反應,終究騙不過自己。裴書怡如同無根之木,無水之花,在滔天的皇權下飄搖。
這不是她的寢殿,這沒有讓她沉迷的香。她忽覺一陣噁心,但很快的,皇帝越發貪婪與狂熱,讓她有了堅持的勇氣。
沒有讓皇帝歡愉的香,越是起急,越是無能。裴書怡順了皇帝意願,但心中確實擋不住的厭惡。雙唇緊閉,幾乎被牙齒洇出血來,才將心中多年來厭惡,吞咽下肚,一如往昔般柔情似水,百依百順。
良久,她無力伏在書案之上,皇帝用大氅將她裹住,抱著進入的湢室。
裴遠愈在偏殿已經坐的有些不耐,來福是個人精,悄聲告於他:「大元帥,以往在華妃的寢殿,今日在清思殿,怕是要多一些功夫。」
裴遠愈雙眸冷若冰霜,手指摩挲著平安扣,一言不發。
宮女伺候洗浴著裝過後,皇帝將披散的黑髮親自綰上,有些戀戀不捨地道:「書怡,先回去,朕將此事處理好後再到你寢宮陪你。」
裴書怡點點頭,任由著內侍將自己抬回了寢殿。入殿之後,她一言不發地將自己關入的湢室,看著自己有些腫脹的纖纖玉手,哇哇乾嘔了起了。
滿面春風的皇帝詔見了舒王和裴遠愈。
「裴卿,今日之事,是崔明珠妄加猜測,朕將她交給你,任由你處置。舒王,你剛才也看過了舒王妃大婚之前親自給裴遠愈書寫的信件,寧貴妃素來不喜舒王妃,朕都知曉,此事朕不責備她偏聽偏信,但若有下次,朕絕不輕饒。記著,後宮那點手段和伎倆別用到朕的前朝,別污衊了朕的肱骨之臣。若是今後大魏再有人提起裴卿與舒王妃那點過往,一併殺乾淨了事!折騰了一天,都退下罷。遠愈,你立刻趕往驪山,準備秋獮。」
無人的宮牆之下,舒王攔住了裴遠愈。
「裴大元帥,你姐弟二人今日在聖人跟前唱了一出大戲,先是華妃娘娘不知如何打消了聖人的疑慮,再到裴大元帥將本王王妃的絕情書信呈給聖人,好不精彩!」舒王鬱郁道。
裴遠愈嘴角扯出一絲慵懶的笑意:「裴某怎麼覺得你與寧貴妃的大戲更精彩呢?這一場大戲,連帶著藥肆掌柜被杖殺,沈醫女命在旦夕,崔明珠怕是也難逃誣告的罪責。既是想誣陷裴某,適才在聖人面前怎麼不把你與程遠振將崔逢月送給我之事說出來呢?舒王是怕真戴了綠帽子面上難堪?」
舒王嗤笑一聲:「綠帽子?裴大元帥這頂綠帽子帶不到本王頭上。原來你一直以為那日在掖庭的女子是崔逢月?枉費了你擔著明察秋毫的名聲了!」
舒王一步一步走向裴遠愈,拉近二人的距離,在他耳邊洋洋自得道:「裴大元帥,那日在掖庭與你有染的是我的外室!怕是你做夢都沒想到吧!用了我用過的女人,作何感想?哈哈哈……崔逢月嫁與本王乃完璧之身,兒子定是我的,但若是能讓聖人質疑你,本王為何要解釋清楚明白!你我都是聰明人,本王今日要誣陷不了你裴大元帥,但只要大魏對兩名嗣王的血統存疑,來日好絕了高家的心思。若是能將裴大元帥牽連,那一舉兩得。」
裴遠愈悠悠開口:「舒王都不覺得噁心,那本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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