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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佳妍拿着碗，整个人跳起来。
叶舟一瞬间如临大敌。
“放下，这碗碎了你赔不起，别给我添乱。”
要是被周萍发现碗被打碎了，估计又要絮絮叨叨一阵子。
“哦。”少女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灰溜溜地重新坐回凳子上。
加上前世功力加持，叶舟的家务活做的也是如鱼得水。
将碗筷收好，戴上橡胶手套，仔细地在洗手池前刷碗刷盘子。
是个人都不喜欢吃饭后的收尾工作，叶舟也不例外。
江佳妍就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就算是刷盘子，光着脚尖的少女也在旁边津津有味的观看。
少女精致的五官迅速靠近，叶舟淡定地一个闪身，又躲过了。
江佳妍白皙的脸蛋气呼呼的弥漫着淡粉色。
“叶舟，你背后长眼睛了吗？怎么在哪里都能发现我，就让我亲一口，就一口就好了，那样我就是第一个亲你的女孩子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叶舟无奈看向她。
“不是，无论你想要什么，都不是，你都不会是第一次。”
说出的话斩钉截铁，亦如是伤人的利器。
叶舟不知道为什么江佳妍一直纠结着要做什么第一次。
她已经占据了叶舟很多的第一次。
叶舟第一次的喜欢，第一次的示好，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学会使用针线。
第一次关心女孩甚至超过自己。
第一次把一个女孩视为自己的生命……
……
“江佳妍，你再不会是我的第一次了。”
少女粉色的指尖微微蜷缩，清丽脱俗的脸上显现出复杂又难以言说的神色。
她欲言又止。
伤过一次的人，伤口真的很难愈合吗？
“叶舟，我，对不起。”
叶舟转身继续低头刷碗，“没必要说对不起，我们俩谁都不欠谁的，就算是欠，也早就已经还清了。
我们两清了。”
少女咬着粉唇，眼睛微微刺痛了一下，像是进了什么东西，不太舒服，她强忍着眨了眨眼睛。
叶舟，我不想跟你两清，我想要弥补你，想要你回来。
那个第一次到你家，第一次用你的浴室，第一次亲吻你的女孩。
我很嫉妒她。
她拥有了好多属于你的第一次。
“那，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
江佳妍犹豫了很久，还是小心翼翼地忍不住问出口。
叶舟刷盘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江佳妍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因为叶舟是不愿意说谎的。
缄默不言就是他的答案。
那就还好，那她还有机会。
少女的唇角扬起微妙的弧度。
“叶舟，我的脏衣服还没有洗，没有衣服穿，能不能穿你的衣服，你的比较大，我只要穿一件衬衫就好了，
你之前不是经常穿一件白衬衫吗？能不能借我穿。”
叶舟心中冷哼，你想的倒美，“不能。”
再次被拒绝。
江佳妍心中默念，为自己加油打气，我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越挫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