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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零侧身看他，“诶？我欺负别人还好？”
“嗯。”
这声嗯让沐零不由莞尔，她看着高霖，眼睛亮亮的，柔着声追问：“是不是我无论做什么都好？”
高霖继续给了肯定的回答：“嗯。”
沐零咬着嘴唇，“诶？你好没原则，那我欺负你呢？”
正好一个红灯停下，高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伸出右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收回的时候却被拉住了，手指接着被轻轻咬了一下，马上就松开了。
高霖偏头看她，觉得有些好笑，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冲动之下咬了人的沐零轻咳一声，装着淡定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嗯，夜晚风景真好呐。
旁边开过一辆车，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从里面扔出来一个塑料瓶。
沐零：“……”
好在这时高霖的手机响了，高霖开到路边停下接了电话，“喂。”
沐零转回头看着高霖的侧脸，高霖没有说话，大概是在听对方在说，“嗯，在回家路上，在，怎么？”
发现高霖看了自己一眼，沐零想或许是提到了她吗？
“好，我问问她。”高霖把手机拿远了点，“朋友聚会，想让我们去。”
“嫂子！我是沈希！还记得我吗？一定要来啊，我们……”后面的声音听不清了，因为高霖果断把手机拿的更远，按住了出声口。
高霖询问沐零的意见，“想去吗？”
沐零还能听到对方似乎还在手机那头喊，她点点头，“嗯。”她觉得高霖的朋友都挺有意思的。
高零把手机放回了耳边，开口道：“我们去的，嗯，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高霖偏头问她：“要不要睡会儿？到了我叫你。”他担心忙了一天了沐零会累。
沐零摇摇头，怕自己一睡又要好久，到时万一高霖又不叫自己起来，岂不是要让他朋友等着，“不困。”
可……
沐零还是睡着了。
半小时后，高霖开到了约好的饭店门口，缓缓停好车，侧身看着还在补眠的沐零，脸上有着淡淡的疲倦，他的眼神里沾染了温柔和心疼。
本不想叫醒她，但朋友的电话催着打来，高霖探过身去，在沐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嘴唇，“唔。”一声轻哼，高霖看着沐零转醒，缓缓睁开眼睛，波光流转，越发动人。
看着高霖靠近的脸，沐零不由自主地脸微红，随后懊恼地摸了摸下巴，“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