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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完似乎还笑了一下，推开他的脸，将胳膊搭在他肩上，特别认真的说：“这是体香，傻子。”
回忆总是苦和甜都有，不会都尽如人意。
江措靠着门框看了一会儿，点了根烟站外面抽。他立在栏杆边上，看向远处雾气蒙蒙的山峦，笑了一下。
程勇的电话这会儿打了过来。
他接起：“老大。”
“跑哪儿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程勇说。
江措：“办个事儿。”
“我听六子说你可是直接就没回来。”程勇说，“这一走就差不多一天不闪面，不像你啊。”说完又继续道，“我现在也习惯了。”
江措笑笑。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趟？”程勇问。
“有事？”
程勇说：“也不是什么事儿，昨晚你是不是在桃林路弄出几辆车，人家车主今儿送了个锦旗过来，非要当面答谢。”
江措说：“您帮我推了就行了。”
“这个好说，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程勇说，“昨晚说投诉你那个女的，记得吧？”
江措吸了口烟，“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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