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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挑眉,眼角眉梢流露出幾分譏誚來,他認出來了,這位可不就是那天在街上沖他拋花的女子嗎?扶爾還因為這個和他生氣了。
扶爾……
許嘉的眉眼在一瞬間變得柔和下來,那份柔和又在一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只是人的錯覺。他抬起頭,吹了一個和那天如出一轍的流氓哨。
那徐姑娘捏緊了手中的帕子,卻還強撐著場子對花柳命令道,「這位公子我認識,你就先下去吧。」
花柳對著她行了個禮,答道,「諾。」
待到花柳下樓,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二人,那徐姑娘還是站在屏風處不動,許嘉用手臂撐著身子,半躺在座椅上,無端多出幾分風流之氣,笑道,「哥哥的衣服都因為你被弄濕了,還不快點過來幫哥哥寬衣?」
那徐姑娘邁著小步子,一步一步挪到了許嘉面前,見許嘉不動,便大著膽子前去解他的腰帶,腰帶還沒解開,就聽見許嘉在她頭頂上懶洋洋地問,「徐姑娘剛才說這位公子我認識,我可真的是好生冤枉,明明連姑娘的芳名都未曾耳聞。」
徐姑娘低著頭,聲如蚊吶,「徐子鶴。」
許嘉笑了一聲,「倒像個男子的名兒。」
可能因為心急,腰帶半天也沒解開,徐子鶴道,「子鶴還不知公子的名諱。」
許嘉隨口編了個名兒,「賀梓逡。」
「嗯。」
腰帶上的結像個死結,徐子鶴怎麼解都解不開,越解不開就越急。突然,一隻乾燥溫熱的手蓋住了她的雙手,許嘉頂著腮模糊不清地笑道,「怎麼這麼急?」
徐子鶴一驚,收回了手,安安靜靜地坐在原地不敢再動。
許嘉開口,「聽說你是這的頭牌兒?」
「是。」徐子鶴急忙解釋道,「但我和他們不同的,我……」
她話音一頓,倒也說不出自己有哪裡不同,但她不想讓許嘉因此而看輕她,緊張得手心冒汗。許嘉伸手輕輕地抬起了下巴,溫柔幾乎要從眼睛裡溢出來,「我知道,你不同。」
徐子鶴心頭猛然一跳,屏住了呼吸。
「這麼漂亮……」許嘉偏頭望向窗下,「就該懂得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
夜深,孟府。
孟忠連斟茶,「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梁霜道,「國相大人自進宮起便一直和太子殿下住在一起,後來太子殿下移居東宮,他也跟著住了過去,只是今日屬下進宮聽聞,太子殿下和國相大人近日好像鬧了些矛盾,國相大人正打算從東宮裡搬出來住呢。」
孟忠連道,「搬出來?搬哪兒?」
梁霜道,「聽聞那國相府已經改造完成,怕是要搬出宮住了。」
孟忠連聞此一笑,輕輕晃著杯里的茶,「搬出來好啊,搬出來好。」
因為刺殺皇太子的事,孟忠連被足足禁足了一個月,也就是在這一個月里,許嘉當上了皇太子,等到他想要插手時,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不過好在許嘉不僅是個人盡皆知的假太子,還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太子,孟忠連唯一怕的,就是扶爾和許嘉聯手,扶爾的手段他還是見識過的,到時候一個是朝中重臣,一個是皇上欽點的太子殿下,就算許嘉再怎麼不作為,也定是要捲起一場血雨腥風。
可是就好像是他剛想瞌睡就有人給他送枕頭般,許嘉和扶爾居然鬧掰了,扶爾還要搬出宮來住。這樣一來,近水樓台先得月,說不定他能把扶爾拉攏為自己的人。
月亮彎彎,照見了孟府的權謀,也照見了宮裡的暗局。
「回太子殿下。」周順跪在地上,「孟相今天在茶四坊約的人乃是戶部侍郎江司岳。那江司岳本就是孟相的人,想必是孟相今日剛剛解禁,想要找他了解了解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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