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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哎呀田屠户，不是钱的事，我都答应它了啊！”
老王头态度坚决。
田屠户没辙了，只能说：“要不你把它放出来，让它自己决定！如果它主动配种，那我就给你十两银子！”
很难想象，一次配种十两银子，以前都是二十文铜钱。
老王头不解：“田屠户，赵老憨家不是也有种猪吗？比我家的更大，你怎么不去他家配种啊？”
田屠户担心老王头坐起起价，不可能实话实说。
“哎呀老王头啊，我就认上你家种猪了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老王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行吧，我放它出来，如果它不愿意的话，可不能勉强它，至于钱不钱的无所谓。”
老王头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只要粗茶淡饭饿不着就行了。
“那行，就这么着！”
田屠户暗自松了口气。
他杀了那么多年的猪，对猪的习性了如指掌。
公猪遇到晃圈门的母猪，跟男人遇到发春的女人一样，不可能把持住。
老王头打开圈门。
郑途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聊天。
他从猪圈晃晃悠悠走出来，嗅着鼻子走向老母猪身后。
田屠户一看有戏，暗自欣喜。
老母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着。
郑途站在它身后，假装用力猛地一跳，前腿扒拉了一下老母猪的猪腚，没能骑上去。
它又连续跳了几次，都失败了。
“加把劲啊！”
田屠户急得攥着拳头给它鼓劲，可是无济于事。
郑途只能抬起前腿无力地挠着老母猪的后肘，看上去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母猪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嘲笑他无能。
老王头叹息一声。
“唉！田屠户，你就别难为我家的种猪了，它是真的老了！”
田屠户很不甘心。
“老王头，让它加把劲，骑上去就是一哆嗦的事。”
老王头也很无奈。
“田屠户啊，一哆嗦是容易，但难在它骑不上去啊！”
“老王头，要不这样，咱俩一起把它抬起来，帮他一把，怎么样？”
田屠户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不行！田屠户，你还是去赵老憨家的种猪配种吧！”
这次，老王头说什么也不同意，径直把郑途赶回了猪圈。
田屠户很郁闷。
老王头家的种猪说不行又不行了。
“老王头，它之前不是又行了吗？”
老王头叹了口气。
“之前那两次可能是回光返照吧！所以刘老四家的老母猪才生下来三只猪崽子，平常都是十几只的。”
田屠户只能放弃了。
“也有道理！要不我把它宰了吧！还能换点猪肉钱。要是等它老死，猪肉也就跟着老了，不好卖了。”
老王头连忙拒绝。
“我跟老伴说好的给它养老，等它老死，就把它好生安葬了。”
田屠户无语。
他是屠夫，完全理解不了老王头的思路。
“那行吧！我还是去赵老憨家把猪配了吧！”
田屠户只能赶着老母猪去了赵老憨家配种。
傍晚，宁震东和曹明阳再次来到田屠户家。
“大叔，今天赶着老母猪去找老王头家的种猪配种了吗？”
村里人不会撒谎，只能实话实说。
田屠户不舍地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宁震东。
“小兄弟，不好意思了，没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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